“那你可知有一名为周仓之人?”叶昭对于裴元绍并不上心,固然是黄巾军中为数未几几个能够被他记着名字的人物,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周仓。
“那就说出来。”叶昭淡然道:“你当晓得,若任何一小我名或位置与另一人有出入,你二人便都得死,并且会死的很惨。”
接下来,此人将本身所知之事事无大小的跟叶昭说了一遍,他已然算是城中承平教高层,在承平教未起事之前,就是卖力联络各方之人,起事以后,也是梁发身边比较得力之人,除了如何与城外联络不知以外,城中承平教中的事情倒是所知很多。
“等等,你说那人叫裴元绍?”叶昭俄然打断道,裴元绍这个名字,它很熟谙。
“这个小人不知,城中卖力联络的,一向都是裴大头领。”
“使君,我等情愿归降,求使君开恩!”之前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承平教首级,现在倒是面色发白,战战兢兢的主动跪倒在叶昭面前,叩首如捣蒜普通不住的要求,火伴的灭亡过程他们全程看在眼中,固然没有感遭到那种痛苦,但火伴的煎熬另有死前那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完整击毁了他们的心防。
“有……小人晓得裴大头领在哪,还晓得城中别的一十四名首级在哪,另有现在城中,共有我……承平教众五百七十六人未被抓获。”
“我这一剑,并不强,如果赶上剑道妙手,怕是走不过几合。”叶昭赏识着他痛苦的神采,浅笑道:“但本官对于人体却很故意得,晓得那边最痛,不会直接将你杀死,却能叫你生不如死,让你活活痛死!”
邱迟会心,赶紧唆使几名县卫将一人带出公堂,只剩下一人孤零零的跪在堂上。
“好!”叶昭抚掌赞道:“本官最赏识的,就是像你这等时令懦夫。”
叶昭招了招手,一名县吏战战兢兢的递上一块手巾。
“不错,恰是裴元绍。”
却见那人一脸茫然的点头道:“梁国承平教教众颇多,小人不是全都熟谙,但各方头领当中,却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