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感受着大堂里更加压抑的氛围,主簿不敢多待,赶紧回身去筹办此事。
“张公切莫如此,起来发言。”叶昭赶紧伸手将张缑扶起来道:“这毕竟是命案,若真是张兄误伤性命,这律法之下,昭也无能为力。”
主簿被咽了一下,一时候有些接不上话来,周旌不是很看重这位睢阳令吗?怎的这一转眼的工夫,就跟仇敌一样。
“周相与张公昔日有些肮脏。”邱迟低声解释道:“此次张公之子出了这等事情,周相天然不会放过整治张公的机遇。”
叶昭点了点头,心中有些踌躇,这周旌初来便对本身开释美意,不管为人如何,叶昭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但张缑的要求也不能不顾。
叶昭这边搂着馨儿睡得相称结壮,但睢阳城中却并不平静,张缑连夜拜访城中士绅,一夜之间,全部睢阳士绅结合起来,于次日一早在周旌的相府门前请愿,但愿遵守朝廷律治,将案件交给睢阳令叶昭来审理。
一边是顶头下属,一边是睢阳士绅的代表,在不触碰底线的前提下,哪个都不好获咎,不管是不是公事公办,最后必定会获咎一方,这是个无解的命题。
“是张缑之子犯了命案,梁国相对此事但是格外体贴呢。”邱迟苦笑道。
“必然。”叶昭点点头,将张缑送出了府外才返来。
性命罢了,有甚么大惊小怪的?
“张缑之子?”叶昭惊奇的看向邱迟,白日才跟张缑喝酒,没想到早晨就出了这等事情。
叶昭迷惑的看了邱迟一眼,在边陲的时候,邱迟亲手杀的仇敌都有很多,一桩命案真如何就让邱迟如此不淡定了?
“那现在如何办?要不称病?”邱迟看着叶昭,出了个馊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