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晓得那些人是甚么人?”叶昭扣问道。
“不必多言,本官当初就给过你承诺,这些事情上,不会与你难堪,我言出必践!”叶昭摆了摆手道。
“如果碰到甚么告急的事情,也没法联络?”叶昭皱眉道。
“就是你们庄主,马元义,据本官所知,马元义非士族、豪强,也非豪商,但家财倒是很多,乃至还交友了朝中很多大人物。”叶昭看着马安道:“但本官很猎奇,他这家业,既非家传,又不是经商而来,那他何来这么多的财产?”
“多谢使君,多谢使君!”马安忙不迭的叩首拜谢。
“我家公子与前任县令乃是至好,并且不过消逝个把人,并且又是家仆,谁会去管?”马安苦笑道。
叶昭挥了挥手,自有县卫将马安带走,送回大牢。
马安纠结半晌以后,咬牙看向叶昭道:“使君所言,我如何信赖?”
“应当不是甚么善类,一个个匪气实足,就像……”马安看了一眼立在叶昭身边的管亥和典韦一眼,被两人目光扫来,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就像那绿林悍匪普通,庄中的家财都是靠这些人送来的,不过除了一小部分以外,大多数都被我家公子派人送出去了,至于送到那里,小人就不晓得了。”
“使君能让我活命?”马安昂首,眼中闪过一抹巴望,他本来自知必死,是以反而对马元义断念塌地,现在叶昭给了他一丝但愿,这断念塌地的虔诚天然也就开端摆荡了,随即又反应过来,点头苦笑道:“我之罪名已定,使君何必拿我来寻高兴?”
“管亥,接下来的事情,你不消参与了。”叶昭沉默半晌后,昂首看向管亥道。
“那你家公子可有留下联络体例?”叶昭扣问道:“若庄中出了甚么事情,该如何联络他?”
马安神采变幻不定,叶昭却不再理他,放心的品读本身的竹笺,仿佛已经忘了马安普通。
“没有,我家公子仿佛并不在乎这份财产。”马安摇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羡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