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和的氛围下,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或者说气场在两人之间盘桓,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在比武。
“有些话,是不成以说的。”叶昭点了点头道。
“不碍事,本官最好交友朋友,恰好午食宴请了城中几位士绅,吃的过分豪华,这晚食也当平淡一些,恰好,恰好!”叶昭笑容可掬的道。
“使君乃是不请自来。”钱蓦看着叶昭发笑道:“鄙人也并未赶人,此乃由衷之言。”
“刺史的话,手中权益会重一些,但也有限,若在承平之时,可缓缓停止一些窜改,但必须掌控分寸。”叶昭笑道。
“那若为一州刺史又当如何?”钱蓦又问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钱蓦看着叶昭,内心在吼怒,但话一出口,真不好收回,只能任由叶昭留在庄子里跟他一起用晚食。
“若让使君做一郡太守当如何?”钱蓦看着叶昭,扣问道。
“那如果让使君坐在三公的位置上,使君又当如何?”钱蓦明显并不想停止这个题目,看着叶昭笑道。
更深远的,在处理现在农耕产量掉队之前,都不符合实际。
“钱兄,我这好歹也是客人,你这便赶人,有些不太刻薄。”叶昭苦笑着看向钱蓦道。
“三公呐~”叶昭看着钱蓦笑道:“钱兄还真是看得起鄙人。”
叶昭还是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浅笑,钱蓦亦是随性萧洒,仿佛只是平常的闲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