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根谈何轻易?”叶昭闻言点头苦笑道:“那是要流血的,昭不过一介县令,能让这睢阳一地临时安稳已是可贵,要将这天下重担都扛在肩上,未免有些能人所难了。”
“世道艰巨,将来如何,谁说得准?”叶昭笑道。
“不说这些了,这趟出门一去就是半月,可否给某讲讲一些沿途趣事?”叶昭转移话题道。
这话叶昭不好接口,只能报以浅笑与张缑喝酒。
“有相士曾言,钱某活不过四十。”钱蓦不在乎的笑道:“既知生命有限,何不在这有限的生命当中,多曾广些见闻,就算在这阳间无用,到了地府说不定能让某混个阳间官吏。”
“看有多高。”叶昭浅笑道,心中却并不像大要那般安静,磨了这么久,这钱蓦出此言,不乏考教之意,也是对本身生了兴趣,固然不至因而以便纳头便拜,奉本身为主,但对他今后的决定但是起着很大的影响。
“那尔等又比我强多少?”沈白有些愤怒的看向这些损友。
“严旭兄未免太高看本身了,竟拿本身与使君比。”一旁的周成不屑的笑道。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张缑闻言目光一亮,笑道:“使君这个说法倒是得当,不过实在我等身为这睢阳士绅,却从未如此想过,使君本非我睢阳之人,就算不过问这些事情,任期一满,睢阳与使君便再无干系,本可做个清闲县令,现在却情愿为了这睢阳百姓劳心劳力,实叫我等忸捏。”
“使君此法不错,既全了那些豪族仁义之名,又不会让他们丧失太多,还处理了缧绁当中人满为患的题目,可说是一举数得,只是……”钱蓦看向叶昭,皱眉道:“此法只能治本,却难以治本,四个庄子,可填不满这全部睢阳的百姓。”
“也是。”钱蓦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奇光,看向叶昭笑问道:“那使君如果立于朝堂之上,又该如何?”
既然已经被发觉了,也无需讳饰,又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钱兄但是交友满天下呢。”叶昭笑着将县中比来产生的一些事情简朴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