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服从。”主簿赶紧承诺下来,随即想起甚么道:“那马安之案,是否能够结了?”
“或许吧,不过此事还不决案,要从那梁发嘴里撬出更多的东西才行。”周旌有些对劲的道。
“卑职听闻,那叶使君鞠问也很故意得,昨日尚未动刑,便从那梁发嘴里得来很多秘闻,不如……”主簿心中一动,献策道。
“那主公欲如何安设那叶昭?”主簿皱眉道,叶昭信中已经言明,这功劳是献给周旌的,既然是献给周旌,功绩簿里天然不会有叶昭的名字,但叶昭现在已经是睢阳令,以周旌的权柄来讲,也不成能再汲引更高的官职。
“那便奏请朝廷,请其都尉之职。”周旌笑道。
“荒唐!”周旌闻言,面色顿时丢脸起来:“方才从他那边提来了人,然后转手又让他去审,这如果传出去,难道奉告世人我周某无能?莫非我堂堂相府,人才济济,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叶昭不成?”
算起来的话,这个都尉跟叶昭一开端的骑都尉差未几,不过所能够统辖的人马可差了很多。
“这叶昭,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相府,周旌书房,一大早见过邱迟以后,看着叶昭送来的手札,点头哂笑道。
“听闻这睢阳的狱卒手腕高超,奉告他们,非论甚么手腕,只要能够从那梁发嘴里挖出真相来,本官重重有赏!”周旌冷哼一声道,别说他不晓得叶昭用了甚么手腕,就算晓得,也不屑于效仿,犯人吗,哪有不消刑的。
幽州那等战事频发之地,总兵力也不过六校,中原之地,全部豫州也不过两校,一郡都尉部下人手天然更少,梁国乃重地,都尉麾下直属兵力会多一些,但也不过一部也就是说四百人,固然跟太守算是同级,但实际上在中原这类承平处所,都尉远没有太守权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