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富春令?却不知这位公子又是何身份,竟有如此口气?”一声轻咳以后,便见一名中年人呈现在门口,傲岸的看向叶昭一行人。
“那还真是巧。”叶昭惊奇的看了管事一眼道:“让你们的人给我把处所腾出来,我们彻夜要在此投宿。”
“叶昭。”叶昭淡然道。
“既然如此,管亥、孟虎!”叶昭冷然道。
“但此地已然客满。”管事目光一冷,冷然道。
“收队!”叶昭一摆手,三十名保护敏捷的回到叶昭身边,列好阵型,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群人。
“本官只知律法,不懂甚么端方,我的话,如果听明白了,便立即给我腾出房间来!”叶昭冷哼一声道。
瘦子冷哼一声道:“既知我名,叶县令这是何意?”
“猖獗!”不等那管事说话,门口处传来一声怒喝。
“拜见就不必了。”叶昭看了看天气,低头看向对方道:“现在天气已经不早,彻夜本官就要在此投宿。”
“不敢,鄙人只是一戋戋管事。”中年人不屑的瞥了叶昭一眼道:“本来是新任的叶县令,鄙人有礼。”
“话可莫要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人杀人了?”叶昭负手而立,冷酷的看着那帮被打的哭爹喊娘的仆人,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人都会死的。”叶昭一脸淡然:“不过……这些人被本身人踩死,不知地府之下,会是何感触?”
“你究竟是何人?”瘦子面色不善的看着叶昭,地上躺下的几具尸身并未在乎,厉声喝问道。
“闭嘴!”瘦子狠狠的瞪了管事一眼,对叶昭一抱拳道:“倒是本官忽视,这就让报酬叶县令腾出充足的客房来。”
“脱手!”叶昭挥了挥手。
顷刻间,三十名保护身上气势一变,一股残暴血腥的气味自他们身上满盈开来,五人结阵,如同虎入羊群普通扑上去,那股自凶蛮之气,哪是这些常日里只晓得逼迫百姓的仆人护院可比,只是一个冲锋,三百名仆人还未开端抵挡,便被打的溃不成军,若非顾及对方并非真的仇敌,只是这一个冲锋,怕就是几十条性命给搁在这里了。
一个预备太守,如果情愿交友,叶昭倒也不介怀交友一番,但一个管事都这般傲岸,叶昭也懒得对付对方。
“免礼吧。”叶昭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你认得我?”
“死……死人啦,叶……叶昭……你敢杀人!?”管事的看着那几个倒在血泊当中的仆人,只感觉一股寒气自心底往上直冒,色厉内荏的看着叶昭,连嗓音都变得尖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