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深思道:“此战过后,贼军必定分裂,届时可策反一支贼军为内应,教唆贼军相互攻伐,我军只需堵截贼军退路,又不能让贼军心生绝望,而后便是坐观成败,包含被我军策反的贼军,都不能坐大,再派人暗中招降,釜底抽薪,慢慢崩溃贼军元气,直至贼军有力与我军相争,再集结重兵,将贼军一举毁灭,则南阳可定!”
“修明觉得此时可用?”袁绍目光一亮,看向叶昭道。
“此人却有才调,很多时候,也是逼不得已。”逢纪笑道:“当然,纪观此人,胸中也却有些傲气,不然,公路与本初比拟,更具上风,城中那些暗线,公路也可变更,为何他不助公路,反助本初你?反而到处与公路针锋相对?”
“好了!”朱儁有些头疼,每次叶昭开口,都不会有功德产生,本来挺好的分为,叶昭跟袁术这么一吵,顿时便让氛围难堪起来了。
“总之,这最后一仗,末将不建议以杀止杀,当以安抚为主。”叶昭最后总结道。
“此计甚妙,我这便去安排!”袁绍想了想,当即点头承诺一声,回身便走。
“善!”逢纪笑道。
“将军,张角之死,令黄巾军士气崩溃,此时恰是我等破敌之时!请将军命令,末将愿身先士卒,攻破宛城,擒杀张曼成!”宛城外,朱隽大帐当中,孙坚有些镇静地向朱儁请命道。
将叶昭的策划重新说了一遍以后,袁绍看向逢纪道:“元图觉得如何?”
“喏!”众将闻言,齐声报命道。
“可暗中告诉那刘辟、龚都与何仪算账,吸引城中雄师重视,将张曼成等人吸引到一侧,趁机翻开反方向城门,我军可率众攻入城中,则大事定矣!”叶昭笑道。
“本初该想想,叶修明现在有多少功劳?”逢纪笑道:“平梁国、破汝南、解长社之围,南阳第一仗,固然他将功劳分给了阵亡将士,却也是以换来了更大的名誉,此等功劳,如果本初或是公路统统,再加一份破城之功,也接受得住,但叶修明说到底不过良家子出身,此举乃聪明之举,一来制止锋芒太露,惹人嫉恨,二来也可交好本初,此乃叶修明示好之举,若本初感觉那叶修明可交,便承了他这份情面便是,今后宦途之上,可互助一二。”
“究竟如此,大战以后,需求的不是殛毙,而是安抚。”叶昭看向世人道:“届时当以收拢民气为主,朝廷也该向天下视之以恩德,枉造殛毙,恐非功德。”
朱儁摆摆手表示世人停止会商,看向叶昭道:“本将军现在,想晓得修明是否有战略破贼?”
曹操笑道:“公路所言不错,黄巾军士气当会有所摆荡,但操觉得,该当缓上几日。”
“修明此言倒是有些谦善了!”曹操指着叶昭笑道:“有何战略,快快说来,莫要绝望。”
“此计甚好!”袁绍闻言抚掌笑道。
“当前以破城为首要,至于其他的,等破城以后再说。”朱儁站起来,有些不满的瞪了叶昭一眼道:“既然诸位都感觉孟德所言不错,那便前去筹办吧。”
“修明言辞过分狠恶了些。”分开了中军大帐,曹操、袁绍、黄忠几个与叶昭干系不错的将领上前,对叶昭道。
逢纪思考半晌后,浅笑道:“本初不必担忧,此计可行,那叶修明此番是至心互助。”
袁绍听得心胸大畅,点头笑道:“公路太重出身,乃至于将修明如此人才拒之门外,实在有失风采,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依计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