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昭正在书房中看书,却见邱迟拍门出去,躬身道:“主公,有动静了。”
这是皇甫嵩在逼朝廷呢,不过既然天子已经解了党禁,皇甫嵩这边也该有所行动了吧。
南阳名流,许攸?
许攸成名早,加上年纪本就大过叶昭近十岁,这般说法,也无可厚非。
而除此以外,许攸固然有些脾气缺点,但也的确算得上是三国期间,一名一流谋士,只是让叶昭不解的是,本身与此人从未有过交集,而许攸的出身也比本身高,人家是南阳名流,王谢以后,家世也高出叶家好几个层次,但若真说话语权,可比本身这个代理国相有效多了。
许攸浅笑着看向叶昭,点头道:“使君公然聪明,实不相瞒,攸此番来寻使君,除了心慕使君之名外,确有一事相求,只是有些难以开口,只是关乎好友宦途,便不得不厚颜相求了。”
“久闻南阳子远先生大名,本日一见,真乃大幸!”叶昭看着面前留着一绺山羊胡,气质儒雅,边幅俊朗的青年,浅笑着拱手道。
“喏~”邱迟应了一声,回身走出两步后,有些踌躇的转头看向叶昭:“主公,这般做……会否获咎那皇甫嵩?”
“天然记得,昭初任睢阳令,跟脚未稳,全赖周相全面,这份恩典,叶昭毕生难忘。”叶昭笑道,只字不提周旌弃城而逃以及能够与承平教有过牵涉之事。
皇甫嵩此番作为,固然有些威胁天子的意义,但这类事情,他们若插手出去,必定要获咎皇甫嵩,皇甫家但是关中大族,即便活着产业中都算是顶级的那一列,就连天子都不得不当协,叶昭固然才气出众,但毕竟家世不敷,若皇甫家要对于叶昭,以叶昭的背景,将来宦途怕是很不悲观。
不管许攸在汗青上评价如何,人家现在是名流,以叶昭现在的家世和名誉,还不敷资格在这类名流面前摆谱,当然,亲身相迎在名流眼中是你该做的,一个国相还是代理的,可起不到甚么让民气生打动的化学反应。
“主公要出兵?”邱迟不测的看向叶昭。
叶昭闻言,眉头一挑,这个名字,只如果对三国有些印象的人,都不会陌生,固然他在演义当中呈现的并未几,但起到的感化倒是几近摆布了全部期间的局势,官渡之战,即使是曹操雄才大略,但面对当时的袁绍,实际上还是打的相称吃力的,但恰是因为许攸的呈现,完整窜改了官渡之战的局势。
叶昭看着许攸,心中一动,倒是晓得了许攸来意,只是这事还真不好由他说出口来,当下故作不晓得:“子远先生但说无妨,只要叶某能够做到,毫不推让。”
许攸此来,本就是为了周旌之事,但愿叶昭莫要揭露周旌,叶昭固然没明说,但话到这个份儿上,也没需求再提出来了,本来到这里,也就没甚么事了,不过许攸现在倒是对叶昭生出了很多好感,这般有才调却并不恃才傲物,也不陈腐之辈,当真少见,许攸本来筹办说完周旌之事便分开,现在却多了几分交友之意,是以也没急着走,而是与叶昭会商起时势。
“攸痴长府君几岁,若府君不弃,以表字相称如何?”许攸摸着骸下髯毛,浅笑着看向叶昭道。
“这梁国已然安静,用不了多久,新任梁国相便会上任,但这新任梁国相绝非是我,留在此处,已无大用,不如趁着此时军权还在我手,再立一功,为我添些军威。”叶昭笑着点头道:“传令丁力,集结梁国各县兵马,选精锐一校筹办随我出征,典韦随行,让孟虎照顾世人家眷另有管亥、方悦,如有人来到差,代我将梁国相相印交给新任梁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