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一下以后,老刘头又再次起家,拿起了王二狗带来的轱,把东西两个方位的符纸拿起来,裹在了轱的两端把上,又拿起南边的符,贴在了轱的中间,谨慎翼翼的把措置好的轱架在了坟里的两根桃木上,才像是董存瑞炸完堡垒一样功德美满,瘫在地上,胸口像拉风箱一样呼呼地大口喘着气,别的三小我重新到尾都没看明白老刘头在干啥,但到这会就是再没脑筋也晓得该干啥了,三小我将老刘头扶起,谁也没再多说一句,就往村里走。
自家丈夫的尸身没了,何家媳妇果不其然的跑来问老刘头尸身该如何办,老这么敞着坟也不是个事啊,老刘头当然晓得这只是本身的缓兵之计,好言打发了何家媳妇以后,就锁了门,一小我跑出去找了个小酒馆喝酒,太阳刚落山,老刘头也喝得三分人七分仙了,结了账就出了门,冷风一溜,醉意更胜,老刘头奋力的取出烟,想要复苏一下,却发明洋火落在酒馆,转念一想,又懒得归去找了,便找了一个小杂货铺筹算再买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