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妧一副你真不争气的模样,一指头戳了她的额头上面:“当然是骗你的啊!阿蛮阿蛮你如何这么好骗,我来给你数数你被骗了多少次,如何不长记性呢!”
徐椀脑袋嗡的一声,撒腿就往前院跑。
说着,对着少年福了一福,一顿脚也追了徐椀去。
徐凤白的爹徐晟,暮年也是将士出身,厥后持续短命了两个儿子,回京混了个闲职。
这一岔像是雷击,一下击中了徐椀的心底。
漆绘围栏大木床,上面铺的被褥都是新的,屋里的大柜,安排都更像是大女人屋里的,徐椀一心扑在爹娘身上,返来今后对这些并未重视到。
从刚才起来,她就一向心不在焉地,挂念着亲爹,总想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