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不是吧,他承认他长得粉雕玉琢机警敬爱让人看了便为之猖獗,但是花木容竟然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动手,也太残暴了吧?
花木容把敖北北带到木容殿的玫瑰花海里,玫瑰花海一望无边,如一张红色的地毯铺在大地之上,一朵一朵素净的玫瑰花在风中各自伸展着腰肢,夸姣得不像话。
花木容,你混蛋……(未完待续。)
敖北北终究吃到苦头了。
本来他想每天黏着苏小萌,苏小萌却每天把自个儿关在书房里不知在忙个甚么,然后花木容顶着一张人畜有害的羊皮光亮正大地把他带走了。
花木容再次提着敖北北的后领恶狠狠地警告:“本上神再说最后一次,离我家徒儿远点,不准有任何肢体打仗,不准有任何迷糊口力,不准用你那肮脏肮脏的眼神看我家徒儿,不然,本上神就把你扔进东海喂沙鱼!”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明自个儿被塞到了花木容的床底……
花木容将手中的玫瑰花捏得粉碎,然后将敖北北拎着后领一提,敖北北就被花木容提在了手里。
那天早晨他和花木容睡在一起,先是花木容把他给胖揍了一顿,然后花木容给他吃了医治内伤的丹药,再把他给揍了一顿……
敖北北倒是双手抱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沙鱼啊?那是本太子的部下!”
花木容悄悄摘下一朵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仿佛沉迷似的闭上眼睛,轻声道:“你能为她,做到何种境地?”
纳尼???这就走了???
他自知,他永久也比不上花木容。
论出身,他就算投胎三辈子也没有花木容崇高。论修为,他就算修炼到死,也炼不出花木容那一身修为。论边幅,花木容容颜绝美,人间无双,乃是人间最美的男人,他就是整容也整不出如许的姿容。
“银莲?但是有‘银莲一出,谁也争锋’之誉的银莲?”敖北北内心一惊,不由得吃紧问道。
敖北北捂着被敲痛的额头,翻了白眼看向水池,只见在清澈透明的湖底,有一株一株嫩绿的芽儿,正用力儿地往池面冒,喜人得很。
敖北北伸出短粗的小胖手指了指本身的胸口,一副“你没我牛逼”的小模样。
敖北北沉默半晌,最后只说了一句:“本太子有甚么,便给她甚么,如果她想要的,本太子给不起,那么,本太子会陪着她一起去追随。”
喂喂喂!别走啊喂!这木容殿太大,他不熟谙路啊喂!!!
敖北北俄然有了一种名叫“自大”的感受。
花木容提着敖北北到一片庞大的水池边停下,敖北北看着那一片透明清澈的水,不由迷惑地问道:“豪情你带本太子来这就是为了看这啥也没有的破水池?”
说完花木容便驾了朵云毫不客气地分开了,留下敖北北在银莲池子里看着花木容远去的身影目瞪口呆。
纯白而明丽,绝美而夸姣,如山间飞过的透明胡蝶,如暗夜倾洒的一地月光,这世上,再无哪一人,能像花木容那般,仅仅不动声色地站着,就能耀尽天下的光。
敖北北身子一顿,嗓子像是被甚么堵住了似的,竟是甚么也说不出。
小样儿,晓得本上神的短长了吧?是不是自行忸捏到无地自容啊?哈哈,快快滚回东海去吧,少在我家徒儿面前闲逛,本上神看了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