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萌真的要被自家徒弟给气死了,豪情她生了那么久的气自家徒弟还不晓得她在气啥?
花木容低着头垂着眸老诚恳实地答复:“不知。”
花木容表示很憋屈,你说他辛辛苦苦搏命拼活地熬了三天三夜才赢了那盘棋,自家徒儿连一个庆贺的浅笑都没给他也就算了,竟然还对他实施了揪耳朵这般残暴的罪过,做徒弟做到这份上他也是醉了!
妖精!妖精!徒弟绝逼是妖精!
说好的一局定胜负,但这一局实在太长了点,从日出到日落,再从暮色四合到月上中天,花木容和苏十二还是在棋盘上厮杀个不断。
花木容故作难堪地想了想,然后将脸靠近苏小萌笑得不怀美意:“亲为师一口为师就放你下去!”
苏小萌只感觉肝火横烧,然后一屁股站起来揪着花木容的耳朵狠狠道:“美人计是吧?长得惊为天人是吧?勾引我二姐还勾引得理直气壮是吧?你丫的,长得都雅了不起啊!我二姐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勾引的吗?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抛媚眼,你当老娘是死的吗?”
路上遇见了月老,月老冷静曰:“一物降一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木容上神,月老我怜悯怜悯你,至心实意地为你默哀三分钟……”
品德的违背?感情的叛变?他不就是用了一下美人计吗,怎的还上升到品德高度了呢?
岂止花枝招展阳光光辉啊!笑得跟那青丘的狐狸精似的,勾引谁呢他!
另有,节操又是甚么?能够吃吗?
丫丫的,平常也没见他笑得那么欢好吧?
“禽兽!”苏小萌羞红了脸,挥起粉拳作势欲砸花木容,花木容倒是一掌控住苏小萌的拳头快速亲了一口,然后当真道:“徒儿,你能妒忌,为师甚为欢乐。但是,为师用的美人计真的只是为了赢那盘棋,若你不喜,为师便不再用了,你不要生为师气了,可好?”
鱼倾城本来是想问苏小萌比赛成果如何,成果刚要进书房就被趴在门外偷听的花六六扯住了衣袖。
苏小萌悠哉悠哉地坐在铺了貂皮的椅子上,指尖悄悄敲打光滑的桌面,不急不缓地问道:“徒弟,你可知错?”
不愧是徒弟,无耻都能无耻得那么一本端庄!勾惹人都能勾引得理直气壮!
一阵清爽有磁性的声音在远方响起:“不了,我家徒儿喊我回家用饭了,下次再约……”随后那道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若不是最后关头花木容使诈俄然对苏十二暴露倾城一笑让苏十二一刹时分了神,这棋指不定得下到何年何月呢!
对对对,必然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呈现幻觉了,他们心中的木容上神一贯高洁崇高是个不食人间炊火的神,如何会被一个小女孩揪了耳朵拖着走?
不过那花木容实在长得太都雅了些,看看那张如雕镂般的脸,看看那纤细白净的脖颈,再看看那骨节清楚的苗条玉指……
只见花六六掐着兰花指扭着小蛮腰对他来了一句:“哎呀!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因而苏小萌没好气地答复:“您现在才晓得啊!”
书房内氛围甜美,书房外却氛围诡异。
花木容见苏小萌不答复,干脆眨了眨如墨的眸子,然后轻咬薄唇,声音软了几分,悄悄道:“不要生为师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