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君与那神鸡你啄一口我拍一掌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折腾了大半个时候,不由得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天意啊,天意。”
温如君抓抓头一脸忧?的模样:“有吗?本君说过这话吗?本神君如何想不起来了?”
花木容秀眉悄悄一挑,慵懒地抬起眼皮子看向温如君,语气里尽是漫不经心:“你说的?”
上神上神,俺已经按您的要求进锅了,您筹算啥时候煮了俺呀?
因而温如君破罐子破摔地把那神鸡往地上一扔,顺口道:“你行你上啊!”
坑!当真是坑!他说一千两银子,花木容竟说三千两银子,何况,那神鸡是跳进锅里他得给钱,不跳进锅里也得给钱。
温如君本就看花木容各种不爽,长得比他帅,身材比他好,还比他会做菜,恰好苏小萌还特喜好他。现在花木容赤裸裸地讽刺他,可把温如君给气炸了。
他信赖,花木容必然会被那神鸡啄得满手是伤,然后哭着向苏小萌寻求安抚,说不定还会对鸡毛过敏浑身长满痘痘一夜之间美色不再,然后苏小萌对他绝望透顶悲伤之下与分离,再然后,他帅气地出场博得苏小萌的芳心与苏小萌双宿双飞恩恩爱爱……
你这神鸡,有没有自知之明啊?本神君的脸也是你想撞就能撞的吗?何况用甚么撞不好,竟然还用屁股!你是只鸡好不好?不晓得鸡有臭味的啊?哎呀他的爹啊,恶心死他了……
你丫的,这神鸡刁蛮得很,他那苗条白净的玉臂已经被那鸡嘴啄了好几个大包了,他就不信如此刁蛮的鸡那花木容还治得了了不成?
傻鸡你的智商呢?你的节操呢?
那神鸡从温如君身上跳到地上,大摇大摆地朝着灶门走去,然后蹭地一声跳上灶台,再悠然得意地走进锅里,慢悠悠地蹲下。
温如君一张俊脸青了白,白了又青。
只见花木容还是倚靠在门框上,动也不动,将眼神移到温如君身上……的神鸡上,伸出细白的玉指指着神鸡号令道:“你,给本上神躺锅里去。”
看,这是赤裸裸的装傻啊!
因而温如君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三千两银子递给花木容,花木容心安理得地收下,放进了随身空间里。
因而花木容咬了咬牙,反复了一遍:“你之前不是说如果那神鸡主动进了锅,你便喊本上神爷爷?现在那神鸡已经进了锅,你是不是该喊本上神爷爷了?”
不管了,天大地大,徒儿最大,他才不管温如君是在闹哪样,归正这厨房,他现在是用定了。温如君你就从速叫吧,本上神还要做饭呢。
花木容爱财,这是统统人都晓得的事情,温如君只不过是对症下药罢了。
因而温如君恍然大悟般道:“噢!本君俄然想起来了!”
叫花木容爷爷?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不叫,打死都不叫!他但是一个有傲骨的人!
温如君一拍脑袋仿佛想起了甚么似的道:“对了!本君想起来了!本君是说那神鸡如果主动跳进锅里本上神便送你一千两银子。”
温如君绝倒。
鸡不听话也就罢了,人还那么碍眼,他如何觉着浑身难受丹田以内仿佛有股烈火在孜孜不倦地灼灼燃烧啊?
如果把乾坤镜拿出来的话,那他的奥妙岂不是全数都要暴光了?
花木容一听温如君提到一千两银子,态度一变话锋一转:“这么说,本上神也俄然想起来了。仿佛你是说过若那神鸡主动跳进锅里便给本上神三千两银子,若没有主动跳进锅里便给本上神一千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