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失恋?苏小萌愣住了,她还觉得俩人是伉俪,成果倒是兄妹!
魔君那八卦的火焰又燃烧起来了。他真想亲身看看那花木容和苏小萌的孩子,是长得和花木容普通美,还是和苏小萌普通美。
魔君很不淡定,他家小妹啥时候谈爱情了他这个做哥哥的如何不晓得?谈爱情还不说,竟然还失恋了!那人是脑筋被门挤了么,他魔君的mm也敢甩?
魔君狠狠地抽了抽嘴角。若说那人是魔界的人吧,别说拧下那人的头当球踢,就算把那人祖宗******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也没甚么,毕竟他是魔界的君主,全部魔界都是他的。
魔君现在很想把那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那黑衣女子最讨厌别人说她矮了,恰好这苏小萌不但拐着弯儿地说她矮,还揭开了她的初爱恋人孩子都跟她普通高了的残暴实际。
而躺在魔君寝宫门口的魔君大人原是晕倒在地,听了那惊六合泣鬼神的哭声以后倒是一个鲤鱼打挺地醒了过来,一把揪住扑在他身上大哭的魔咕咕的衣领厉声问道:“这哭声从哪个方向传来的?”
好吧,她承认她老眼昏花神态不清看走了眼,你们俩持续……
莫非这魔界尽是出产奇葩?
花木容和苏小萌正不知该如何措置这黑衣女子时,只见那魔君也是一身黑地冲了过来,一把把那黑衣女子搂在怀里温声问道:“君君,如何了?谁欺负你了,本君揍他去!”
苏小萌见那黑衣女子公开调戏她家徒弟,顿时醋意大发,一把抱住花木容精瘦的腰宣示主权般道:“女人,这是我相公,另有啊,我俩孩子都像你这么高了!”
因而魔君浑身抖了抖,舔舔嘴唇很没出息地对着自家妹子解释道:“君君啊,这个……木容上神是有家室的人,咱不能做第三者啊是不?以是啊,咱不喜好他了行不?”
然后苏小萌就一脸八卦地看着地上抱在一团的俩人,哎呦喂,郎情妾意温声软语如胶似漆,好对恩爱伉俪!
因而魔君狠狠地拍了一下本身的大腿,疾言厉色道:“是哪个王八蛋羔子敢甩本君的mm,君君你说他是谁,本君必然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这是在闹哪样啊?
那君君倒是不买自家哥哥的账,直接来了句:“那不做第三者做第四者可好?”
没过量久那魔君大人就折返来了,给了那魔咕咕一个爆栗恨铁不成钢隧道:“你个路痴!”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奔去,没多久魔咕咕的视野里就剩下一片玄色的衣角。
对他一见钟情的人不计其数,对他告白的也是数不堪数,但他从未见过对他一见钟情然后告白最后却跟个深宫弃妇似的坐在地上大哭的人。
只见那被唤作君君的黑衣女子一脸委曲地抬起了脸,玉指指向花木容毫不包涵地控告道:“哥哥,就是他!”
不过不对啊,如果他俩真是伉俪,那黑衣女子之前又为何说她徒弟长得很像那黑衣女子的将来相公?
黑衣女子hold不住这残暴的实际了,直接瘫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哭了起来,那哭声,可谓惊六合泣鬼神,把那禁地门前树上的鸟儿都给震飞了。
她不就是宣示了一下主权么,那女子怎的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搞得她仿佛做了甚么丧尽天良的好事似的。
魔君内心颤了颤,抬眼瞄了瞄花木容,却见花木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敢把本上神的头拧下来当球踢?嗯?你是不是嫌你活得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