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一听,本来都是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二郎神君听罢,沉痛地拍了拍太上老君的肩:“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玉帝,太上老君和二郎神君推杯换盏,喝得阿谁昏天公开啊!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齐齐道:“我们晓得!”
太上老君提着一个庞大的承担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木容殿,将那承担慎重地交给花木容,再三叮嘱:“木容上神,这药材跟贵重的,您可不能华侈啊!”
他看着那神鸟从一个蛋,到一只小雏鸟,又从一只小雏鸟,变成灵鸟。接着又从灵鸟,酿成仙鸟。最后又从仙鸟,变成了神鸟。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问道:“玉帝,您这是如何了?”
太上老君也跟着叹了口气,拍拍二郎神君的肩膀:“神君,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太上老君一脸肉疼地放下承担,一步三转头地看了好几眼,直到走出了木容殿,才恋恋不舍地回身拜别。
二郎神君有些得瑟,他但是一穷二白啥也没有,木容上神能从他那儿借啥?
太上老君一张老脸皱成一团,语气沧桑:“老君我辛辛苦苦汇集了好几千年的极品药材,足足有好几十斤,那但是令媛可贵,无价之宝啊!”
太上老君猎奇心起,不由得走上前去问道:“二郎神君这是如何了?”
接着,太上老君的小侍也来了:“老君,您的灵药又被木上神借去了一瓶!”
太上老君摇点头,摸摸小胡子往回走。
下午,花木容为苏小萌搬了个长椅放在院子里,让苏小萌躺着晒太阳。
二郎神君拿开捂住脸的手:“此话怎讲?”
在木容殿晒太阳的花木容一个又一个地打喷嚏,苏小萌不由得体贴肠问道:“徒弟,你如何了?莫不是感冒了?”
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对视一眼,那么巧?
玉帝得知太上老君和二郎神君来是想喝他的花雕,不由得命小侍抬了好几坛出来,和两人坐在一桌,语气沉沉隧道:“赶巧了,朕今儿个表情不好,你们就陪朕喝一杯吧!”
二郎神君竟破天荒地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唉!还不都是木容上神!”
玉帝喝了一口酒,接着道:“朕只当是木容上神他家徒儿想瞧瞧那神鸟,也就没如何在乎。但是朕的神鸟一进木容殿,就没了命啊!那木容上神爱徒心切,竟把朕的神鸟活活杀了给他俩徒儿炖鸟汤啊!”
太上老君心领神会道:“如此,我们就去玉帝那儿喝几杯吧!”
说着,玉帝难掩痛色,抬起袖子捂着脸又灌了一口酒。
等复苏过来的时候,就有小侍急仓促地跑了过来:“玉帝,您的神鸡被木容上神借走了!”
没想到一个小侍却慌镇静张地跑了过来:“神君神君不好了!木容上神把您的哮天犬给借走了!”
因而三人你一眼我一语,句句都是在控告花木容那无耻的行动。
看吧,跟木容上神待久了,二郎神君和太上老君那么端庄的仙家都被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