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五六分钟后,阿静被领进了一个住民小区。
“言爸爸他?”阿埋头里一顿。
阿静张大嘴巴,震惊――呆住!
终究,言妈妈开启了一个沉重的话题:“静儿,有件事我和言儿他爸都感觉很对不起你们――那就是言言结婚那件事。你,就看在你言爸爸已经不在了的份上,不管有多恨,多难过,都谅解我们老两口吧!”
进了楼,上到三层,翻开门,进了屋。旧事一下子涌进了眼中:六年了,房间里的统统都没有变,家具的摆放仍然仍旧,阳台上的那把躺椅还是六年前她和毕言一起买给言爸爸的呢,现在它仍然呆在那边!
言妈妈帮阿静脱掉大衣,本身也换上了家居服,去厨房沏了茶。
那一晚,阿静没有回宾馆,而是留了下来陪言妈妈。
“静儿,是我!是我!我是言妈妈!走,走,我们回家!”说着,拽起阿静朝公园门口走去。阿静木愣愣地跟在前面,脑袋一片真空。
“伯母,我,我还好!”阿静试图安静地答复。
阿静脑海中闪过阿东的影子,不美意义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