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们也只是感觉您好说话,才会那么对您,觉得您能多能给我们点银子......我们庄户人也不轻易,想着快入冬了,能多讹点银子顺利过冬啊,我们知错了......您放过我吧?”
偏赶上一处雨过晴和之地,路上泥泞不堪,马车也行的非常困难,内里坐着的几人被颠簸的直皱眉。
正在这时,火线呈现几名上山砍竹子的妇女,好巧不巧,马车颠末她们身边时轮子激出的泥水溅得她们一身泥,她们便跑到马车前拦住来路,还威胁说不拿出银两来便不让走。
幸亏攸宁反应敏捷,从她身后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其拽回,并趁起不备打痛她的手腕,刀便落入他手中被他紧紧握住刀柄。
箬仪忙放动手,立马变得端庄起来。
“你实在该死,只是不该死在本太尉手上。红云。”
未等箬仪把话说完攸宁便赶紧捂住她的嘴,困住她的手,让她未说完的话在口平分裂,变成“呜呜呜”的声音。
卫兵们上前拉扯她们,谁知她们竟开口便骂,喋喋不休。
一旁的樱桃被吓得大惊失容,捂着脸不敢看,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才敢展开眼,只看到攸宁气愤的双眸。
“这几日他二人是有何事瞒着我们吗?瞧樱桃方才那不舍得小眼神。”攸宁清算着衣摆说道。
“天下哪有这等功德,劝你们早日摒弃这类动机,不然,你这把刀也认不得仆人了。”
说时迟当时快,箬仪见状,一下扑到攸宁怀中想为他挡下那刀。
直到她停止骂声才放开她,呵叱那几人道:“本太尉不管你们知不知法,总之你们现在的所做所为本太尉能够将你们以挑衅惹事罪论处,识相的还不快些让道。”
瞧见二人返来,攸宁从速上前施礼,可天子却有些闷闷不乐,抒离也很识相的道:“陛下,暮秋了,外头凉,顾太尉也应早早回程,我们回宫吧?”
箬仪感喟着摇点头,走上马车。
箬仪在她耳边鼓动道:“有些话现在不说更待何时?”
箬仪晓得安然了,回身看到攸宁手里的刀,心中愁闷极了:我们大人一再谦让反而让你们变本加厉,还敢伤我们大人!我们大人也是你们这类人能欺负的?
“鄙人在此深表歉意,为了彰显诚意,这是五两银子,银子未几,略表情意,请各位费事通融一下,让我等前行。”
看着那刀子放佛他手一不稳便分分钟为她们演出小我头落地的戏法。
在世人的目送中冷博衍坐上御辇先行分开,临走时还一向盯着下跪着的箬仪,失落的摇点头。
“是是是,是太尉大人说得是。我们再也不敢了,放我们走吧?”
“呦,这又是从那里出来的啊?是宫里吗?看你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就晓得你们啊不是一群端庄人。”
箬仪手腕吃痛,疼的只顾握着它,未留意现在攸宁已一个飞身稳稳落在半山腰上那名手中并无兵器的妇女身前,并反手将刀快速架在她的脖颈上。
“呦,您还少拿您那官威来恐吓我们,我们呐还真不吃这一套。在我们的地盘上还能让你给欺负了,别看你人多,可我们不怕你。惹急了我们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是。”
“瞧你们那头翘尾巴撅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是谁家的雄鸡站在那边打鸣呢。不过,话又说返来了,你们还真是像一群会打鸣的母鸡。不不不,我感觉你们啊更像是群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