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完这个年十八了,如何了?”
“就你奸刁,行了,去吧!”
“莫丽铎呢?”
“窗户没关吗?我如何记得我睡前查抄了一遍了呢!”宋雨生说着就要起家。
安永泰将手里的武功秘笈扔给他,然后指了指那张软塌,“你闲着也是闲着,让你睡觉你又不睡,那你就坐在软塌上修炼轻功吧,作为我的保护,轻功差了是不可的!”
四周的风吹动着树枝微微闲逛,林子喧闹的没有一点声音,就仿佛向来没有人来过普通。
安永泰伸手拉过软塌上的薄被给他盖上,还没走到内间了,就闻声了宋雨生浅浅的呼吸声。
玉轮的光辉洒在安永泰的洁白的中衣上,将他摘上面具的脸映托的更加光亮得空,不似昔日的峻厉,俊朗中透着些暖和。
“快了,快了,我问你,莫成吉到底死没死啊?”
那鸽子在他手中涓滴没有受伤,睁着两只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安永泰伸出另一只手悄悄的抚摩了几下鸽子的头,接着抽出鸽子脚上的一张半截手指大小的信纸,借着微小的星光浏览了一遍,又放回鸽子的脚上,两手扬起,鸽子又飞入夜空中。
“玲儿也成了大女人了,是不是该给你找个夫君了?”
安永泰轻点树稍,耳边的风挂过,袍角与鬓旁的碎发跟着行动飞扬,追出两三里地,他借住一棵细弱些的树枝点力,直直的向上飞去,同时五指曲折,再落地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只信鸽。
春玲儿小声的谩骂了一句,“这个该死的流星,死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