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花瓣环绕着黄色的花蕊,层层叠叠,如烟如云,有一种雍容的美感,像瑶台仙子普通。
安永辰又把目光投向大厅中心,嘴角的笑意消逝了。
公孙紫鹃说了一下诗会的要求,就是以菊为题,每人做一首诗,然后不写名字同一交到一起,然后由大师评比出最优良的来,为了纵情,公孙紫鹃拿出她最贵重的一盆桔花来做为彩头,竟是瑶台玉凤。
“辰弟!”安永泰担忧的皱起了眉头,他的这个弟弟就是太好胜了,凡是都要挣个高低来,可安家的权势早不如畴前了!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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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泰却手执桌上的镇纸,微带茧子的手指悄悄摩挲着镇纸的凉面,涓滴不去回应王美涵的目光。
待世人不再存眷这里,安永泰歪头靠近安永辰问了一句,“辰弟,陈家是如何回事?”
贵公子娇蜜斯们固然都锦衣玉食的长大,向来不消像考秀才普通苦勤奋,但毕竟长年累月被墨水熏陶,再加上家里的长辈有作文官的,诗词方面更是出众些了,王美涵就是一个例子。
那瑶台玉凤乃是藩国的贡品,滋长及其不易,一年不过出产十几盆罢了。
“哼,陈老头子不过是仗着女儿做了皇家的人才敢跟我们安家支架,那景妃不过是不得宠的妃子,还没有子嗣,能把我安家如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让他支出难忘的代价!”安永辰的眸光幽深,获咎过安家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
安永辰见大哥忧愁的神采,脸部神采温和了很多,笑着说道,“放心吧,哥,我内心稀有,我不再针对陈家就是了!”
当然这一点从她给安永泰写的情书里也可窥见一二了。
王美涵一双水剪的眸子密意的看着安永泰,眸中水光闪动,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
“陈家毕竟有后宫的景妃坐背景,你还是得饶人处且绕,不要把事情做绝的好!”安永泰担忧的说道。
就连沈乐君都感遭到了王美涵浓厚的交谊,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安永泰。
“没事大哥,不过是陈家想挤垮我们的布行,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那边。(选自晏殊)
沈乐君一眼便爱上了这盆高雅不凡的花,一双眸子闪闪发光的看着酒保手里的花。
诗会,顾名思义,都是要做诗的,会的不会的,都要附庸风雅些。
本来想放过陈家的,但陈冲竟让他们兄弟在世人面前成为笑柄,那么陈家的别的几家铺子也就没有存在的需求了!
公孙紫鹃念完这首诗,就有很多人点头奖饰,字里行间都饱含了淡淡的伤怀。
安永泰这才舒缓了神采,放了些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