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宫,本日的简报该到了。”
那青年“噗”的一声唾出口中瓜子壳,嘲笑了一声。
城门处已是水泄不通,羽林卫奋力拦住路边人群,冒死清出石板路来,刚好容两匹马并行。
底下世人叫道:“那是为何?”
她震惊地盯着永嗔——了解两年以来,她见过他伏在风暴眼中号令全部兵士不准后退,见过他伏在泥波海潮里舍命救起他的副将,见过他伏在盐海里等候杀敌的最好机会;倒是第一次他伏在地上,只为了驱逐一小我。这与当初被她大哥抽得浑身是血,仍耸峙不倒的桀骜少年将军,是同一小我吗?
在两人身后的月灿灿与永嗔却全然不是那回事儿了。
张三却拨动三弦,慢悠悠道:“欲知内幕,且听下回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