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苦笑着:“你刚还说这府里的人都晓得二爷的性子,如何又说如许好笑的话来,你说就我们爷那样的人哪是肯听人劝的人呀。说不得只好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多操心了。”
袭人固然没有读过书,不识字,但是主荣奴荣,主辱奴辱这个事理她还是晓得的。恰好,贾宝玉不是个让人费心的主子,脾气古怪,有些痴性,故此她常通例谏宝玉,心中实在愁闷。现在林黛玉才刚来,就来了这么一出,这光阴久了还不晓得将来会如何样呢,现在的贾宝玉已经让她操心不已了,照这个景象看下去,今后另有得她操心的日子呢。固然这事情是贾宝玉的不是,但是她是贾府买出去的主子,天然不好说自家主子的不是,是以袭民气中的那么一丝不满也就下落到了林黛玉的身上,但是却被紫鹃给顶了返来,恰好紫鹃说得理直气壮,袭人又辩驳不得。
“话都让你这个小蹄子说了,我还能说甚么。她但是我们贾府出去的姑奶奶的女儿,是姑奶奶□出来的,如果太弱了反而让人奇了怪了。我虽没见过这位姑奶奶,但是我曾经在老太太跟前听过大太太和太太提起过,那位在产业女人的时候就是个短长的角色呢,出嫁这么多年,岂不更加地历练出来了。实在不消周大娘说就看今早晨她的表示,就晓得她心中是有几分红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