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家。”赵国华点了点头。
陈四海说道:“既不沾亲也不带故,你为何要帮他卖瓷器?这事好生奇特。”
笑了笑,赵国华说道:“这也没甚么奇特的,因为伍家的瓷器场,有我一半的份额。”
“伍家瓷场?伍家瓷场?……”陈四海念叨着这个名字,俄然他想起来了,问道:“瓷场的店主是不是叫伍进财?”
罗伯特说道:“现在我的番薯等东西已卖给了你,就等你付钱了,我在福州已担搁了一段时候了,等你付付钱,我就要回意大利了。”
看了看牛欢等人,陈四海说道:“赵将军,你我一见仍旧,本想和你彻夜长谈,但恐影响你歇息,如许吧,今晚就谈到这里,明日我们再论述如何?”
“有这类瓷器?”陈四海诧异的问道。
看了看他,陈四海猎奇的问道:“赵将军,鄙人想问一个题目,还请将军不要介怀。”
“多谢陈掌柜的美意,此次我让他们烧的瓷是一种大明还没有的初级瓷器,此种瓷器白度高、透明度高、瓷质细致的瓷器。该种瓷器显得更洁白、细致、通透、轻巧,极少瑕疵,并且比普通瓷器薄,在视觉上有一种特别的洁净感,强度高于普通瓷器,是日用瓷器的两倍。”
“景德镇哪一家?”陈四海诘问。景德镇的驰名誉的瓷场和发卖商,他都晓得,只要赵国华说着名字来,他就晓得瓷器的质量了,如果质量确切好的话,看在赵国华的面子上,他也不介怀而掉队一些货。
“没干系,你说吧。”赵国华笑着道。
听了这合道理的解释,陈四海说道“这老夫如此做也是安妥,只是他就那样走了,对赵将军现在来讲,倒是个大费事。”
沉吟了一下,陈四海说道:“赵将军,实话和你说,我要的瓷器必须是上层次的,这伍进财的瓷场,我也打过交道,十几年之前的瓷器烧的也算是不错的,但是厥后程度却有些降落了,以是才没进他们家的货,既然赵将军在内里有一半的份额,那么我就考虑今后每年进他们家二万两银子的货,你看如何样?”
“这倒也是。”陈四海笑着道。笑过后,陈四海说道:“赵将军,我在和外洋卖瓷器,也晓得一些本国的达官权贵,此中另有一些和王室有干系,只要你的这类瓷器烧制出来,就来告诉我,如果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好,我要把这类瓷器卖给本国的王室,那样,赚的钱就多了。”
“客随主便,鄙人服从陈掌柜的安排。”赵国华浅笑说道。
赵国华娓娓论述着骨瓷的特性。
传闻赵国华有瓷器要卖给本身,陈四海细心看了看他,见他一脸的当真,涓滴没有开打趣的意义,这才晓得他说的是真事,考虑了一下,陈四海这才问道:“不知赵将军的瓷器在那里?”
“啊?这如何说?”陈四海更加猎奇了,他想不出赵国华为何会在伍家的瓷器场占有一半的份额,即便他依仗权势强行掠取也不成能,因为他没有驻军在浮梁,加上通过这半天的打仗,他也发明赵国华此人不是个依仗权势掠取别人财产的人
听他问起本身瓷器的货源来,陈四海内心不由得内心起了一丝戒心,贰心说:“这姓赵的军官为何要问这个事,莫非他是想插手这个买卖,如果是如许的话,本身可就顾不了和熊文灿的干系了,不管如何也要禁止他来和本身抢买卖。”想到这,他不动声色的问道:“莫非赵将军也想要做瓷器内销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