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赵先生说的事的确是真的,我还见亲眼过赵先生在中原国糊口时画的……哦,照的小图片。那图片上的路又宽又直,平坦极了,路两边是比南京的城墙还高的屋子,屋子门前栽着标致的花草和树,路上的人穿戴标致的衣服高欢畅兴的走着,那画面真是太美了……”张顺回味的说道。
赵国华笑着道:“伯父,你带着这些零件去到工部军火局,那些徒弟能看的懂吗,他们会信赖这是一把手铳的配件吗?”
大师不由得感慨了一番。很快,酒菜就摆好了,虽说不很丰厚,但也有八九个菜,五荤四素一个汤,家里的丫环和仆人另坐了一桌。毕懋康不美意义的说道:“国华,不要怪老夫小器,老夫的俸禄有限,又不会经商,常日里也没有其他的进益,那点俸禄除了用饭,就剩不下多少了,以是……”
赵国华笑了笑,把手枪拿返来,抽出弹夹,从弹夹里退出一颗枪弹,递给毕懋康后才说道:“这手铳在中原国它不叫手铳,而是叫手枪,这锥形物就是铳子,也叫枪弹,黄色闪亮的枪弹壳,火药已装在枪弹壳内里的后部,手枪里有一根钢铁制作的撞针,一扣板机,板机动员强力的弹簧,弹簧再弹出撞针,撞针顶击枪弹前面的凹点激发枪弹里火药的爆炸,爆炸的气体再推出锥形的枪弹射向远处的目标。”
“好吧,我就厚著脸说了……我想把你带来的中原国的手枪拿到工部军火局让那些火器工匠看一看,不晓得是否……”说到这里,毕懋康不美意义的又看了看赵国华。
“好啊!好啊,赵先生说的太好了。”仆人们大声喝采。
毕懋康笑着看了看女儿和老妻,又看了看赵国华和门徒张顺,大声叮咛道:“老婆子,快去厨房,叫他们加几个菜,再把我收藏了十年的那坛好酒抱出来,我明天要和国华贤侄以及好徒儿张顺好好的喝两杯。”
赵国华仓猝回礼道:“毕大人不必如此,不知者不罪,如果大人不介怀,我就叫大人伯父,大人叫我国华或明远便可。”
赵国华又倒了一杯酒,说道:“这第二杯,祝我大明重振雄威,除流寇灭鞑子,灿烂千秋。”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赵国华和张顺笑了起来。
笑着为大师倒好了酒,赵国华举杯道:“这第三杯酒,祝我大明普天下的百姓,早日过上大家有饭吃,家家有房住,小孩有学上,大人有钱花,夏季吃炖肉,夏天喝凉茶的夸姣而幸运的糊口。”
毕懋康冲动的眼里闪着泪花站了起来,连声道:“感谢!感谢国华的了解。”说完一仰脖,也是一干而尽。
“伯父!昨晚冒昧了!”赵国华仓猝施了个礼。
过了一会儿,毕懋康看了看,欲言又止,脸上显出一丝难为情的模样。赵国华见了,便笑着道:“伯父有事就请讲,只要我能办到的,就必然极力。”
赵国华听了哈哈一笑,说道:“伯父何必如许说,这是小事一件,只要大明能做的出来这类枪,也算是我对大明做出的一点进献。”说完回屋拿了手枪,当着毕懋康的面,敏捷的拆卸开后,把零件一个一个的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说道:“伯父,这是手枪的全数零件,你全数拿去让那些做火器的大徒弟们看,如果他们做的出,就留下让他们做比样,如果做不出就再带返来,只是不要漏了任何一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