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富本年三十岁,身材中等,穿一身蓝布短褐,头发用一个旧的玄色网巾系着,不胖也不瘦,淡眉细眼,眼睛有神,脸孔驯良,一副夺目样。
“当然了,杨老爷外号杨扒皮,家里有万亩的良田,这四周的地步大多数是他家的,他家里每年收的粮食就是一千小我也吃不完,别的吉安府和永新县都有他家的酒楼,米铺和当铺,每年都要挣十多万两的白银,家里的仆人仆妇和丫环有百多人,另有百多人的仆人队,逢年过节知府老爷和县太爷都要到他家拜年,四周的匪贼没人敢打他家的主张。”一个十五六岁、衣服陈旧的黑廋少年抢着说道。
看着孙老夫额头上那深深的充满了灰土的三道皱纹,赵国华内心暗自叹了口气:唉,孙老夫这一家人的日子,看来也是艰巨啊。
莫非李自成和张献忠的军队来过这里,或者是后金的军队来过这里?想到这,赵国强问道:“孙大叔,叨教这里是哪个处所?”
“谢杨老爷……”说着话,孙老夫带领大师站了起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白虎也不晓得是从那里来的,之前还从没呈现过,明天要不是碰上公子,小梅她……”孙老夫刚说到这里,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打虎豪杰在那里,让老夫看看……”
“我不是胡说的,村里的二虎在杨家做仆人,他每个月返来看他娘一次,他和我干系好,前几天他来找我说话,奉告我的。”少年捂着头一脸委曲的说道。
一个年青男人忿忿的说道:“他娘的,这该死的朝廷,税银重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也不晓得每年收的那些税银用在了那里,这流寇李自成和张献忠老是抓不住,辽东的鞑子更是不得了,在北直隶大肆的烧杀劫掠,可官军就是不敢出战。鞑子杀了很多人,抢了很多财物和青壮男女,最后还大摇大摆的走了,真是羞死人了。”
“哎呀,要不得,要不得。”赵国华仓猝跳下床来拉。可拉了这个,阿谁又跪下去,实在是拉不住,他只得任由他们了。
磕过了头,大师才一起站起家来连声道:“谢公子对小女的拯救之恩”。
赵国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其他的人,见大师都瞪大了眼,猎奇的看着他,便笑着说道:“莫非你们没有看过电影?《上甘岭》?《隧道战》?《地雷战》?”他连续说了好几部老电影,但是大师都是连连点头。
崇祯七年,那不就是公元1634年吗?太坑爹了,再过十年,大明就要完了,到当时我才四十岁出头啊,想到今背面上要被迫顶着根丢脸的猪尾巴,赵国华推开陈旧的被子,腾地下了床,咬牙握拳怒骂道:“这贼老天,太坑人了,太坑人了……”
听他提及这个老虎,赵国华这才想起,井冈山属于华南地区,在当代只要华南虎,华南虎体形小,而这个白老虎体型巨大,几近有两个东北虎那么大,因而他猎奇的问道:“孙大叔,你们这里如何会有这么大的白虎?”
赵国华打量了这杨老爷一眼,此人脸上寡皮无肉,一双三角眼闪着灼灼的贼光,颧骨凸起,尖下巴薄嘴唇,颏下稀稀少疏有一小丛半黑半白的髯毛,脸上写满了奸滑和刻薄。
“好叫恩公得知,此地为江西行省吉安府永新县。此村名叫鸣凤村。”孙老夫打了个拱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