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虎蹲炮退下装药,第二排虎蹲炮燃烧!开炮!”李显命令。
“第三排虎蹲炮燃烧!开炮!”李显命令。
三角刺又尖又细,人和马的脚只要一踏中,就刺入肉中,疼的跳起来。
清军兵士已憋了一肚子的气,就想大砍大杀一番宣泄胸中的肝火,在他们看来,只要上了马,凭他们这些人马,完整能够把涿州城的守军杀个精光。
见甲喇大人如此勇武,清军兵士们士气高涨,特别是传闻攻陷涿州,能够大索三日,更是奋勇抢先,恨不得立时就跨出来抢银子抢女人。
看着鞑子那边混乱而又死伤惨痛的景象,李显,翘着大拇指说道:“赵队长,你真行,你看鞑子被我们狠揍,却没法还手,真是太痛快了。”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大片雪亮的刀光,马队飞奔而来的锐不成挡的气势,以及空中的震惊,通报而来的是一种慑人的杀气,参战的明军中已有人偷偷地四周张望,筹办势头不对就开溜。
话音刚落,“嗵嗵嗵嗵嗵”五声炮响,五门虎蹲炮口喷出了火焰,五团带着铁砂和碎石的散弹,飞向了正在整队上马的清军步队中,立时,百多个清军和马匹就被打得一身稀烂的死在了地上。
“爵爷贤明。”众将承诺着,脸上都暴露了贪婪而又残暴的笑容。
楞了一下,多隆敖批示大队清军策马狂叫着直冲那堵半人多高的麻袋土墙而来。跑着跑着,战马嘶叫着,一批接一匹跌倒在地上,顿时的清军一个接一个摔出老远。
在清军持续不断的炮击下,又过了半个时候,涿州东门一段十来米长的城墙终究霹雷隆倒坍了,浓浓的灰尘腾空而起,将那一段城墙完整淹没。
“突击队二组,对准上马推炮的鞑子,开仗。屋子上的火铳手,对准鞑子开仗”赵国华持续命令。
“冲畴昔,杀光这些可爱的明狗。”多隆敖挥刀指着明军阵地叫道。
见清军慢吞吞的在向前走,李显笑了,他对着赵国华说道:“赵队长,你搞出来的这小东西还蛮短长的,鞑子的马队都被它禁止住了。”
看着在麋集的枪声中一个个倒下的兵士,躲在兵士中间的多隆敖气得咬牙顿脚,大声道:“搬快点,这些该死的明狗,等搬开了这些拦路的小炮,老子非杀得他们人头滚滚。”
但是在二百来支81式主动步枪的点射下,想搬开这些路障,哪是那么轻易的事,又支出了三四百人的伤亡,终究把拦路的小炮搬开了。
清军兵士缓慢的骑马超出了城墙的缺口,进入了涿州,远远见到一堵半人高的麻袋堆的土墙。
清军步队乱成一团,大师纷繁往前面避去。
听了号令,看了看那些摔得头破血流,骨断筋折的兵士,其他的人听话的下了马,牵着马渐渐前行。
“啊?这是如何回事?”多隆敖吃惊的勒住了马
在清军十几门大炮持续不断地轰击下,东城门那一段城墙呈现了一道道的裂缝,看模样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众将听令”扬古利大声道。
“突击队一组,开仗。”赵国华命令。
二百来步,马队几息工夫就到。
终究走出了那段铺着土的地段,地上再不见那种可爱的三角刺了,多隆敖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他却不晓得,当清军走出那段土路时,就已进入虎蹲炮的射程了,这是颠末赵国华算计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