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请前面说……”钱老板说完,就带着赵国华和孙富来到了商店前面的客堂里。
“钱老板,鄙人发明有一种在外洋到处可见,而在大明却找不到的脱销商品,是以,请了几位外洋的徒弟,花了大笔的银两,遵循秘方搞出了这类东西……”说着,赵国华站起来,从孙富手中拿过木盒,翻开后放在了桌子上。
“掌柜的贵姓?”赵国华浅笑着拱了拱手。
又调剂了一下质料的配比,颠末端几天的尝试,终究熬出了合格的皂液
又转了大抵有一个时候,晓得小木盒里的皂液已凝固了,因而便向城里租住的家走去。(当代的人把每天按十二生肖分为十二个时候,每个时候相称于现在的两个小时。)
“恰是”赵国华点点头道。
“没事,钱老板固然试用,抹布越脏结果越好。”赵国华若无其事的说道。
赵国华笑而不答,这更增加了他的奥秘感,钱老板的态度益加的恭敬。
“那里那里,客长见笑了,不晓得客长说的肥……哦,番笕,是用来干啥的。”
孙富细心看了看抹布,才摇着头说道:“我看很难。”
不一会,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女佣拿着两块乌黑的抹布出来了。
“哎呀,这也太神了。”孙富说着,欢畅的拿过抹布翻来覆去的细心查抄着。
“上茶……”钱老板叫道。
“番笕是一种很好的东西,用来洗衣服比任何东西好用,真可谓是不消不晓得,一用就少不了。”
“客长可晓得那里有这类东西?”钱老板仓猝问道。
“哦,忘了先容了,鄙人名叫赵国华,刚从外洋返来……”赵国华自我先容道。
赵国华笑着道:“钱老板,我们换个处所说如何?”
“皂角一百文五十颗,猪苓膏一千文一小瓶,瓶子有两指粗,一指高。城里的浅显人家用皂角,有钱的人家用猪苓膏。因为猪苓磨成了粉,内里加了些香料,用后会有比较浓烈的香气。量又少,以是比较贵,平常的人家是用不起的,至于乡间,多数人家用烧过的草灰洗衣服,用淘米水洗头。”孙富侃侃而谈。
“这位蜜斯,这类胭脂水粉最合适你用了,你用了就更加标致了……”
钱老板猎奇的走畴昔,拿了起来细心打量,四四方方的一个淡黄色物事,摸上去滑滑的,闻着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古怪味道。
赵国华笑着道:“孙兄弟,你说这块抹布还能洗白吗?”
“我看也不难。”赵国华说着,就把抹布丢在木盆了,用碗舀了些水,又从锅里舀一些皂液倒在盆里,搅了搅。孙富看着他做这些,也不说话。
“客长,您慢走,欢迎您再来帮衬小店……”
穿戴好衣帽后,回家拿了几盒样品,两人来到了县城里一个名叫“永香斋”的专门买胭脂水粉的店铺门口。
“没听过……没听过……”三个伴计说着,都摇了点头。
“如许吧,你们去把掌柜的请出来,我问问他,或许他晓得。”赵国华笑着道。
话音未落,一个仆妇提着一把铜壶,手拿着两个碗和一包茶叶走了过来,把碗在桌子上,搓了些茶叶,便倒上了滚烫的沸水。跟着水汽的散开,一股茶叶的暗香飘散在房间里。
翻来覆去的几次看了一阵这块番笕,还是看不出甚么花样来,想了想,钱老板向内里喊道:“吴妈,去厨房里找快抹布来。”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他决定试用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