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角一百文五十颗,猪苓膏一千文一小瓶,瓶子有两指粗,一指高。城里的浅显人家用皂角,有钱的人家用猪苓膏。因为猪苓磨成了粉,内里加了些香料,用后会有比较浓烈的香气。量又少,以是比较贵,平常的人家是用不起的,至于乡间,多数人家用烧过的草灰洗衣服,用淘米水洗头。”孙富侃侃而谈。
“赵先生,鄙人想试用一下,不知……”钱老板客气的笑着道。
“如何做出来的?”钱老板又问道,赵国华笑而不答。
要晓得,在大明朝,海贸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做的,凡是做海贸的没有一个是浅显的商贾每一家前面都站着几个高官权贵,不然的话,不但做不了,恐怕连命也保不住。连天子要开海也被众大臣反对而作罢,以是说钱老板才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掌柜的贵姓?”赵国华浅笑着拱了拱手。
“哎呀……失礼,失礼……”钱老板报歉的说道。
“恰是”赵国华点点头道。
“好名字,好名字,叫这个名字,想不发财都难。”赵国华笑着恭维道。
暗自点了点头,赵国华率先走了出来,孙富顿了一下,也跟了出来。
“这位蜜斯,这类胭脂水粉最合适你用了,你用了就更加标致了……”
“客长可晓得那里有这类东西?”钱老板仓猝问道。
话音未落,一个仆妇提着一把铜壶,手拿着两个碗和一包茶叶走了过来,把碗在桌子上,搓了些茶叶,便倒上了滚烫的沸水。跟着水汽的散开,一股茶叶的暗香飘散在房间里。
“先生是海商?……”钱老板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番笕是一种很好的东西,用来洗衣服比任何东西好用,真可谓是不消不晓得,一用就少不了。”
“好茶,好茶,不愧是云雾贡茶。”赵国华赞叹道。
进了家,看着地上十几个小木盒里淡黄色的凝固体,赵国华内心一阵冲动。他把木盒子撬开,摸着半软半硬温软的番笕块镇静难言。
一个小伴计看了看他,便跑向了店铺的前面。
“哎呀,这也太神了。”孙富说着,欢畅的拿过抹布翻来覆去的细心查抄着。
赵国华浏览了一遍店铺柜台里货架上放着的货色,各式百般的胭脂水粉琳琅满目货色摆放整齐,种类很多很丰富。看来这老板经商很有一套。
两人在城里转悠着,别看永新县城区面积不大,可真转起来,还是挺破钞精力的。城里人流涌动,熙熙攘攘,非常的热烈。赵国华边走边向孙富探听皂角和猪苓的代价。因为当代的人就是用它们洗头或者洗衣服。
初度做出来的番笕不是硬就是软,不太好用。
“好吧,鄙人就听赵公子的,拼一次吧。”钱老板拱拱手说道。
“如许吧,你们去把掌柜的请出来,我问问他,或许他晓得。”赵国华笑着道。
为了帮他尽快大开消路,赵国华想到了一个后代最常用的促销体例的,两人一阵私语。
“钱老板,鄙人发明有一种在外洋到处可见,而在大明却找不到的脱销商品,是以,请了几位外洋的徒弟,花了大笔的银两,遵循秘方搞出了这类东西……”说着,赵国华站起来,从孙富手中拿过木盒,翻开后放在了桌子上。
“哦,忘了先容了,鄙人名叫赵国华,刚从外洋返来……”赵国华自我先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