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不会是想要十万两吧?”杨福分的快疯了,孙老夫还是点头。
见这些恶奴走远了,躲在四周的村民这才走了出来,把受伤的孙氏父子和别的十几个年青人抬进房放在床上。
“他娘的,一百万……这帮穷鬼可真敢要……老子一两银子也不给,看他们如何办……惹急了老子……让井岗五虎来灭了他们,哼……”杨瑞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他不急也不可了,杨府在县城里买皂角和猪苓膏的店已是门可罗雀了,一想到那番笕和洗发膏发卖的火爆景象,他是又恨又妒。
“赵先生?是吗?可惜本县没有赵先生的本领,不然的话,何至于为县里那一千两的税银忧愁啊……”
孙老夫也不说话,只是伸出了一个指头。
牛师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但番笕是赵先生做出来的,香皂、洗头膏这两样东西也是赵先生做出来的……”
“好啊,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怪不得我了,都给我上,打这不识汲引的老东西……”听了他的话,几十个仆人和地痞地痞那着棍棒向村民冲了上去,“快跑啊……”几个怯懦的村民拔脚就跑,孙有和孙老夫以及十几个年青力壮的村民提着扁担冲了上去……
“爹……我……”孙有说着,就冲要上去。
“一千两?”杨福叫了起来,孙老夫还是点头。
但是终归插手斗争的村民太少,加上村民们又不长于打斗,底子打不过那些地痞地痞,很快插手斗争的村民都被打倒在地,被打的头破血流。
还真有效,笑声立时住了。
看了看他,孙老夫缓缓的说道:“一百万两银子……少一钱都不可……”
“爹……你……”孙有不解的喊道。
“一班泥腿子,还想跟老子斗……”杨福看着躺在地上的村民对劲洋洋的说道。
“一万两?”杨福惊的跳了起来,可孙老夫还是点头。
四周的村民也听的神采大变,在他们的设想中,一百万两银子,堆起来的话,恐怕跟村外的小山一样高一样大了。
见了大少爷杨瑞,杨福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过程说了
“没事,没事,他杨得贵不帮你,本官帮你……”说到这里,宋知县客气的问道:“叨教赵先生的是否有字?”
孙老夫拉住了儿子,说道:“由他去笑……”。
“你究竟想要多少?”杨福咬着牙问道,他气的神采紫胀,想打人了。
“哟呵,老孙头,长本领了,几天不见,故乡雀变凤凰了,啧啧……不错不错……哈哈哈哈……”杨管家猖獗的大笑起来,前面跟着的仆人和一班地痞也跟着狂笑不已。
“东翁……恐怕你还不晓得吧,这几样东西在我吉安府已是家喻户晓,连吉安府周边的府县都有人到我永新县进货呢……赵先生现在是财路滚滚啊……”牛师爷说道。
看着劈面的孙老夫,杨福冷冷的说道:“孙老头,你刚才说你能做主,不会是骗我吧?”
“啊呀……赵先生真乃怪杰也……”宋知县击桌赞叹道。
再说赵国华在县衙里又讲了有一个时候,才根基把他所谓的中原国的事讲完,只讲的他是口干舌燥,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而二堂里的宋县令、牛师爷以及仆妇差役却都听的如醉如痴。
听话听音,想到要和宋知县搞好干系,因而赵国华笑着说道:“宋大人,牛师爷,鄙人初至大明就能结识两位,大人的困难也就是我的困难,鄙人情愿捐募白银一千两充作县里差额的赋税,今后每个月向县里交纳三百两的税银……别的每月本人免费送宋大人番笕十五块,香皂十五块,洗头膏十五瓶,牛师爷番笕十块,香皂十块,洗头膏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