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杨瑞又问道:“那沈姨娘呢?”
“啊!一万两,这么多……”屋里的孙老夫,丁顺及孙富都听的又惊又喜,一个月一万一年下来岂不是……世人越想心头越是炽热,看向赵国华的目光更是炙热。
看了看世人,钱老板笑着说:“说的再好也没用,大师能够下台来体验一下,衣服越脏结果越好。谁洗的快,洗的又洁净,就有奖。”
自从洗衣大赛后,番笕的名誉出来了,每天都有三五百人去《永香斋》买番笕,一买就是一二十块,跟着销量越来越大,县城里已几近没人用皂角洗衣服了。
“哦。老爷正在花圃里的凉亭昼寝。”春梅低着头说道。
过了一会,算盘声停止了,老童生欣喜的说道:“赵公子,这一个月,我们赚了一万两银子……”
来《永香斋》买东西的客人一波一波的,走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拿著大包小包的,那热烈的场景,让杨瑞既恋慕又妒忌。
“是。少爷……”春梅承诺着,福了一礼,便走出了后院。
杨瑞家是卖皂角和茯苓膏的,整儿永新县卖皂角和茯苓膏的商店大半都是他家的财产《永香斋》的番笕好卖,天然就对他家的买卖构成了打击。
“看来还得再去找个帐房。”看着店里拥堵的抢购景象,钱万财笑眯眯嘀咕着。
“哟,钱老板这是何为?”看台上几个文士交头接耳的说道。
传闻继母在沐浴,想到她偷看过的她那乌黑饱满的身子,杨瑞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起来。
眼转咕噜噜的一转,他说道:“春梅,你去吧,细心遴选,不要急着返来。”
“一个月一万,一年才十几万,还是太少了……”赵国华内心算着帐,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浴房内水汽迷漫,沈玉凤光着身子,泡在在小腿深的青石铺就的混堂里,搓洗着身材乌黑的身材,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悄悄的动乱,在水声“哗啦”里,一张白嫩光滑、美丽动听的脸暴露水面。
听了这话,老一些的农夫笑迷迷的说道。“你说的是,等我归去和她说说。”
瘦子听了“扑哧”一下,嘴里的酒笑的喷在了廋子的脸上,“对不住,对不住”
众妇人的前面用木头搭了一个矮矮的台子,上面有一些手摇扇子的公子哥儿和文人骚人充当评委。十件油渍斑斑的红色衣服放在地上。
“这个……这个……赵公子……这一个月挣一万两白银,据老朽看来,就是全部吉安府的商号和酒楼算下来恐怕也没几家……公子赢利的本领,老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老童生王得禄恭敬的说道。
桌子上八锭白亮亮的银子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诱人的光芒。
县城的街道上,人流如织,两个挑担卖菜的农夫边走边群情着洗衣大赛的事。
在明朝,十两银子根基能够让五口之家吃饱穿暖的过上一年了,一万两银子算下来,能够让五千人过上一年的温饱日子了。
“我来……我来……”十几个妇人抢先恐后的冲了上来,但是捡起地上的衣服看后,都沮丧了。因为这些衣服实在是太脏了,厚厚的油污和泥土沾满了衣服,看上去的确比乞丐的衣服还要脏。
最后是老农夫的女儿得了一等奖四十两白银,别的两个妇女得了二等奖各二十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