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插手了联防队,牛欢家里的日子就好过量了,队里热烈而充满活力的氛围让他非常喜好,对赵国华充满了感激,谁对赵国华不好,他就恨谁,能够说,他就是赵国华的铁杆粉丝。
“对!牛兄弟说的对,老子们是来帮狗官熊文灿围歼流寇的,既然他如许对待我们大队长,老子就不会再听他的狗屁号令了,老子就反他娘的了。”程冲跳起来叫道。
看了标兵队副队长过山虎刘有田一眼,赵国华说道:“刘副队长说说你的观点。”
吓得身子一抖,赵国华仓猝说道:“卑职出……出七万两……”
咬了咬牙,赵国华说道:“大人你说个价吧……卑职听大人的……”
“我看,我们回吉安去,看他如何办?”张顺说道。
抬进了帐篷,赵国华就把事情的颠末说了一遍,大师听得是咬牙怒骂熊文灿不止,“赃官!赃官!”的骂声不断于耳。
“大帅,且慢脱手。”这时,幕僚刘文材站出来发言了。
沉吟了一下,熊文灿说道:“这个银子抵刑的体例倒也新奇,不过自古就有赎刑的做法,如许吧,用冷水把他泼醒,你问问他,是否情愿用银子抵刑?”
“大人,不能再打了,看他的皮色,就晓得不是一个吃惯了苦的人,再打下去,非得打死了不成,我传闻此人很有些身家,不如让他用银子抵刑,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想了想,刘有田说道:“赵大队长,你为了珍惜弟兄们的性命,不让弟兄们上疆场与流寇作战而被那狗官熊文灿暴打,这事令我很打动,你的品德令我佩服,我决定了,就跟着你你让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
看了他一眼,熊文灿大声说道:“不是文材先生为你讨情,本帅本日非砍了你的首级不成,看在先生的面上,老夫免你一死,只是极刑已免,活罪难饶,来人,重打一百军棍。”说完,“啪”的抛下了令箭。
熊文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赵国华,本帅问你,剩下的七十军棍你筹算用多少银子来抵扣?”
这话一出,众将听得心中一颤,心说:“这小子被老熊狠宰了一刀,几句话,就支出了七万两银子的代价,够他记一辈子的了。”
环顾了四周一圈,吕清考虑了一下,才说道:“我也同意起事,俗话说:要仕进,杀人放火受招安。围歼流寇的大官,也不但是熊文灿一个,凭我们忠勇总队的气力,不难闯出一番名头,到时候,找个值得投效的大官投降了,大师还不是就有出息了,这比在狗官熊文灿的部下受气强多了。”
听了这话,赵国华又看向吕清,面无神采的说道:“吕参谋也说说你的定见。”
听了牛欢和程冲的话,赵国华没说话,只是沉默着看着大师。吕清不晓得赵国华的筹算,也不好说话,只得沉默着。
一个亲兵抬了盆冷水来,把赵国华泼醒了。赵国华展开眼,忍着屁股上钻心的疼痛看着熊文灿也不说话。
“对!我们也跟着你。”几其中队长也说道。这几其中队长都是贫寒后辈,本来日子过的就很艰巨,要不是插手了联防队,家里的父母弟妹说不定早就有人饿死了,现在他们内心的大仇人赵国华被逼的快没路可走了,不由得同仇敌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