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位打头阵,其他几名官员也都纷繁上前参奏起了开封府,顺带把更多的罪名推到孙途身上。说他胡作非为,胆小包天,实在不是为官之人,该当马上夺其官职,再将其拿入刑部严惩。
“那孙途也是年青气盛,再加上建功心切,在发觉到地下水沟的缺点后,便立即命人开闸放水,水淹贼众。如此,才有了本日诸位同僚所谓的胡作非为,但他也是以抓获了很多粉燕子的首要贼首。
顿了一下,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凝重:“并且以后,他还发明一些贼人所用的车辆竟然还留有原吴越国钱氏一族的印记。合法他查到此处,觉着是有人欲在东都城里行大逆之事,筹办大索全城拿贼时,那些粉燕子的贼人竟然就提早知悉了开封府的意向,俄然逃离匿藏窝点,钻进了地下水沟当中,试图凭此来逃过朝廷的围歼。
赵佶公然冲他对劲地一点头:“余卿公然用心,朕心甚慰。那接下来呢?”
“唔,童枢密向来公忠体国,朕还是信赖的。”赵佶点了点头,随火线才有些明白过来:“这么说来,这当中另有甚么内幕了?”
而这,就是当目前堂上身为武官的哀思处了。因为他们常常要比文官寒微,立了功绩要被文官分去大半,而只要略微犯下些错误,便会被文官揪住不放,在被参劾打倒以后还将被踏上几脚,直到万劫不复。
“恰是。据那孙途所报,他这些日子以来正尽力清查东都城里专门拐带妇孺,被称作粉燕子的一伙贼寇。这一点,余相公也是晓得的。”童贯说着便看了一眼劈面的余深。
这一番话说下来,天子的神采顿时大变,本来的肝火已经被几丝猜忌所代替,他的目光更是在刚才弹劾孙途的一众官员身上来回逡巡。而那些官员更是一阵严峻,想说甚么,可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了。
余深被点到了名,便也回声走了出来,施礼奏道:“陛下确有此事,当初臣还责令开封府必然要严查到底,毫不能让贼人清闲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