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尽管放心,那老渔夫认不出我们的身份,可不代表水匪就认不出了。之前江上行舟时洒家就曾发明沿路有些来路不明的划子在四周盘桓不去,刚想查个明白,他们又都散了,明显就是认出我们是官府中人,以是不敢动手。等明日你们归去,那些水匪自也不敢猖獗。”鲁达当下便出言欣喜道。
与大宋其他州县几近完整免了城门税分歧,不知是否因为商道受阻的干系,此时城门口却有官兵扼守,不但要对进城之人的随身行李停止查抄查问,还要收取十文一人的入城税钱。
等孙途他们来到近前,表白身份和来意后,一名兵丁就出来通禀,不一会儿,一个书吏打扮的中年人就迎了出来:“本来是孙团练驾临,卑职秦方忝为州衙押司,有失远迎。”
见孙途点头,几名男人更加欢畅,从速手脚敏捷地帮着他们把各自的行李全搬上了车,又把不能骑马的雅儿也请到车上坐下,这才摈除着车前的驴子在头里带路,朝着火线十来里外的江州城进发。
孙途几人听了这番报告全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本该富庶热烈的江州城竟会遭受如许的困难,如此看来此地以是会呈现团练一职的空缺也该与那股横行于江上的水匪脱不了干系了。
说话间,十来里地便一晃而过,很快世人就来到了江州城下。这座城池比之东京汴梁天然是远远不如的,城墙低矮只得四丈摆布,还都是用夯土所筑,城门也就只容两辆马车相向而行,只是城门上头江州二字倒是力道遒劲,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
这一起上,孙途总算是看到了很多来往的客商行人,不过量半都由七八人以上结伴而行,这让他不觉猎奇问那些男人道:“如何,这江州除了水上有贼匪,连陆路也不承平吗?”
“不,我们是来探亲的,我有长辈就是这江州官员,不知老哥可传闻过他,他乃是本地推官……”孙途心下一动,干脆先从侧面探听一下袁望在本地的名声与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