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推官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你这是见了棺材都不掉泪,到了这时候,都已证据确实了,你竟还想要诬告于我!你说我要栽赃谗谄于你,可这事明显就是你挑出来的,敢问我如何能够事前就未卜先知地把东西栽赃到你头上呢?”孙途仓猝出言辩驳道。
“只要统统如你所愿,我孙途一旦被科罪,以后便可再做文章,趁机便能将太守也给拖下水了。你则可趁此机遇撤除梁山贼寇,杀我孙途,再拿捏住蔡太守的把柄,如此一来,你之前落到太守手上的把柄也就没法对你构成任何威胁了。袁望,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一石三鸟的奇策,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只可惜,你还是过于操切了,为了迫使戴宗将我供出,竟然对他用酷刑,并且你更藐视了我孙途和太守之贤明!”
说着,孙途俄然一个回身,冲蔡九抱拳道:“太守,以下官鄙意,恐怕这才是他们的实在目标。如果袁望他确与贼人有所勾搭,则此次在江州处斩宋江他们必定会碰到贼人劫法场。若未曾呈现这等变故,下官宁肯认下此罪,承认是我与贼人有所勾搭!”
戴宗固然已奄奄一息,但脑筋却还是清楚,他也看出了事情又生转机,便在心中敏捷做出了策画。本身之前出售孙途也是熬不住酷刑不得以做出的挑选,现在有了反口的机遇,当然得要抓住了。并且现在又当了孙途和蔡九之面,谅袁望也没法再对本身动刑。
随后,他又连连向蔡九施礼道:“太守明鉴,下官一贯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与贼人勾搭?并且我也没有任何动机与这等贼人勾搭啊……”
与他比拟,孙途倒是非常平静,哪怕此时仍然被绳索捆缚着也没有涓滴慌乱的,内心不竭策画着待会儿如何赐与对方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