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竟然是这么个成果,几名男人都收回了一阵感喟。自家师父的力量确切远超凡人,但这柳树扎根上天,又这么粗大,没有个千把斤的力量是底子不成能将其拔出来的,那但是神仙才气办到的事情了。
“师父,这……这如何使得……”众男人闻言齐齐变色,有些没法置信地劝提及来。面前这棵柳树可实在不小,如何能够被等闲拔起来呢,哪怕自家师父本领高强,他们也实在没法接管。乃至他们都以为这是鲁智深喝醉后说了大话。
不过带了酒意的鲁智深却并没有领他们的情,摆手道:“你们本日拆了这贼厮鸟的窝,难保过两日它又在上头搭起窝来,这么拆着实在费事得紧。待洒家给它来个绝户计!”说话间已摇扭捏摆地站起家来。
一听鲁智深有些起火,一名叫李二的男人便起家道:“师父莫恼,俺这就去找把梯子来,上去就将这些贼鸟的窝给拆了,免得他们再来聒噪。”
“恰是,有些事情不去尝试一下总不甘心哪。”孙途正色点头。
在把僧袍往腰间一系后,鲁智深的两手便已攀住了树干的下半部,同时双腿扎紧了马步,又把腰给深深地弯了下去。看到这一幕的其别人都不再出声了,而是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他到底能不能真如口中所言般把这么大棵柳树给拔出来。
他竟然真就将这么棵在此发展多年的大树给拔了出来!直到那带着无数泥块的根须呈现在大师面前时,世人才确信这一究竟,然后他们就都呆在了当场——这些人是完整被面前难以置信的一幕给震住了。
只见鲁智深双足用力往下一蹬,同时双臂蓦地发力向上拔去,弓起的腰如拉满了的弓弦般尽力往上弹去,口中也吐气开声,收回一声暴喝:“起!”
“李二不必如此费事,找根竹竿就行,俺捅鸟窝但是生手。”又一名男人站出来讲道。可他话音一落,第三人也站了起来,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沫道:“不必了,待俺爬上树去便可拆了鸟窝。”明显这几位都想在鲁智深跟前表示一番了。
“你尽管来便是,能打倒洒家就是你的本领!”鲁智深笑了下,又把手一招,表示让孙途先攻过来。
但鲁智深压根没再和他们辩白的意义,当即就将身上的僧袍一解,暴暴露了一身虬结的肌肉来,那看着真如铁打铜铸普通。再配上他背上的那一幅花绣,更给人以强大的视觉打击力,这便是他花和尚名号的出处了。
就是孙途,这个已经在一早就晓得了答案的人,现在也有些严峻起来,双眼死死地看着火线,等候着他胜利一幕的呈现。
孙途并没有受他们的影响,在和鲁智深隔了一段间隔对峙后,便一拱手:“鲁大哥,待会儿我可不会留力。”
“好,那洒家倒要尝尝你有多少本领了。”鲁智深俄然就把酒碗往桌上一顿道:“你我了解也有段光阴里,你的脑筋胆色我已晓得很多,可这技艺却还未见地过呢。不如本日就过过招,参议一番如何?”
孙途没有半点畏缩的意义,也把那一碗酒干了下去,这才起家道:“那就还请鲁大哥多让着我些了。”
在世人的谛视下,鲁智深业已来到树干底下,先是绕了树走了一圈,又拿肩膀用力撞了撞它,这才点点头,劈面露异色的门徒们道:“看俺这就将树连根拔起,如此便再无鸟雀来这儿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