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事人,林弘愿显得更加惊奇,因为连他本身都不知如何会有这么一张布块异化在他的束腰带上。
“这必然是有人诬告于我,是谁,是谁向你们告发的?”林弘愿这时已经回过了神,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本身遭人诬告了。
“嗤!”
不可,我得跟着看紧点,可别让这两个官差趁人不重视,偷偷把用来栽赃的东西拿来做证据。
“说说看,这是如何一回事!”胖官差摊开手掌,将布片拿到世人面前一扬。
这一屋子里的人,林源是个庄稼汉,没和官差打过交道,至于其他女眷,又不便和官差说话,在林弘愿尚未缓过神的环境之下,身为次子的林大同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
杨氏此时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只能冷静地点头应对,其他人等,看到杨氏吃了如此大亏,也不敢再上去禁止,只能任由着两名官差将林弘愿从林家带走了。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但是这一次,却和长衫的成果有所辨别,一块写满了笔墨、与束腰带色彩相仿的布片从腰带当中掉了出来。
林弘愿看了看屋内的人,悄悄摇了点头。
世人看到官差自林弘愿的长衫腰带中搜出写满笔墨的布块,均向他投去了扣问的目光。
说完以后,胖官差朝较高的那名官差做了个手势,“给我进门搜!”
“你们别禁止了,比及了衙门,我再找县老爷辩白。”林弘愿看到杨氏狼狈的模样,心中哀思莫名,为了杨氏不再受伤,他大声叮咛了一句。
果不其然,林弘愿听到官差说出舞弊二字之时,脸上的笑容刹时没了。
就在林云暗想的时候,她的二叔,阿谁能言善辩的林大同上前说话了,“两位大人,内里筹办了些许宴席,不如随我们入内,一边痛饮,一边说话如何?”
“相公……”杨氏看到这一幕,忍着惊骇,上前拉着林弘愿的胳膊。
“那长衫一向由你自行保管,试问谁能在你眼皮底下,将这布块放到你的腰带夹层?”胖官差看到林弘愿点头,持续问道。
林弘愿闻言一滞,下认识地点了点头,“没错,当天穿的就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