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板对劲地一笑:“串门多有串门多的好处罢了。话说返来,我倒是感觉此人挺有种的,敢和天鼎宗叫板。并且他的要求也不过分,只是想天鼎宗停止追捕败北余孽,开放暗中池沼,言之上辈人做孽尽已伏法,不必再连累无辜,给统统人一个公允安宁的环境。就冲开放暗中池沼这一条,老弟我虽力薄,却也力挺于他。只可惜,我人微言轻,也见不到这些人罢了。唉……”
这符店老板就是个符痴,总能揣摩出一些与众分歧且功效奇诡的符箓来,且他另有个怪癖,不将新符制到完美,毫不肯脱手再制别的符箓,因此在坊市中虽名誉极大,但店里却会常常断货,他便常偶然候去各家店铺串门。而李修士因就在隔壁,又有自酿的好酒,故此是他立足打发无聊光阴的最好场合。
傅老板连连点头:“前些年血流成河时,无人敢出声,现在七十多年畴昔,总有血性方刚之辈抱怨不平,仿佛另有了个构造。可惜我不得其门而入,不然,我必也要和他们一起,说一说,争一争的。”
傅老板却仿佛对李修士颇不觉得然,狠灌了几口酒后,布了隔音结界,神奥秘秘地凑到其面前小声说道:“如何不实在际?传闻给这些人撑腰的,是一个奥秘人,不但修炼速率极快,且有无数宝贝,此中似有一样,竟是能摧毁全部界面!”
“话不能这么说,这两位可不一样。那位上界大尊若不临阵离开,不但放手不管,乃至能够背叛,那一战谁胜谁负还真未可知。而这一名,且非论他所说的宝贝真假,但其身份却必定他不成能反投天鼎宗。”
傅老板表示再来一壶,等酒入了口方说了更大的消息:“李兄倒是问到了点子上。你觉得老弟我单单是想出口郁气么?不然也。”比了个八的手势:“八十年,他就从金丹初期修到了元婴中期!”
“蓝族少主蓝泽?他之前不过方才结丹,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号令力?”
两人订交也有十几年,他的话被李修士打断后也不恼,顺着便提及了重点:“唉,李兄有所不知,常给我供货的那人说,天鼎宗已将边界又划出了近千里,别说再毒一些的毒沼,就是之前能在最核心弄到的货品,现在也弄不到了,只能去托熟悉的天鼎宗弟子帮手。这不,我正等人送货来呢。”
符店老板见了酒笑得甚是高兴,拿来嘬了一口,满足地呵口气方道:“那倒是不至于,只是你也晓得,我的噬灵符需求暗中池沼的地底毒沼相配,如此方有吞噬修士护罩灵力的大功效。而我前阵子已研讨出能吞噬金丹期护罩的配方,但却需求更深处毒性更强的毒沼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符店老板又灌了两口酒才愤然道:“甚么宝贝如此难挖?这来由你也信?不过是天鼎宗一战立威后,顺势将暗中池沼划成本身地盘罢了。”
符店老板倒是无所谓地摆摆手:“这些年天鼎宗虽行事较以往霸道,但还未到传闻杀人的境地,李兄无需过于谨慎。只是我气不过这类把持之事罢了,害我无符可制,还得等那天鼎宗弟子甚么时候有空才气来赏我点质料,甚是憋屈。”
符店老板心中不平,连灌几大口后,酒却没了,李修士谅解他的表情,便又递给他一壶,笑言道:“天鼎宗霸不霸道暗中池沼关不关的,与我倒无多大干系,只是很多丹药和符箓店铺,却不免受其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