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见这位林师兄转而对着他挤眉弄眼,好笑地对着块紫色传音符说了几句。
上官燕瞪大了眼:“好你个青隐!出去一趟发财了呀!五百万?你肯定没多个万字?”
说罢,她还晃晃本身高高的马尾:“看我,就没鸟来啄吧!”
神识察听的范围是一回事,可就算是远超同阶的青隐,传音也不过百余米。用法力放大声音倒是能够做到,可――丢不起此人呀!
林尊者本还想抗议,但瞄见榻上之人那邪魅的淡笑,便将话咽了下去,只在内心打着他的小算盘。
青隐才不会被吓住呢,更对劲了:“哈哈,这两场下来,赚了四百六十万!这两人真给力!不错不错。对了,燕儿,接下来他两人另有几场?我再尽力支撑支撑,就能还清欠款了!”
此时,看台上人头滚滚,一袭白衣、风韵卓然的方天遥,鹄立于雕栏前,看着台上九人。他面上虽一片云淡风清,但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不甘。
两人自打被封了修为,灵力神识涓滴不剩。只因小时稚鸟峰的经历,再加上这么多年来对身法的磨炼,比起凡人来,两人除了矫捷很多外,再就是能等闲搬起百十来斤一个的粪框。
情知这货清楚是怕人家趴久了累着了,风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跟你们代掌门说去,少在我面前耍宝。”
林莫尘站在第七的位置,望着中间留出的空位,冰寒的脸上如有所思。
因而,一群鸟落拓围观:两只鸟追着两女人满院子跑,它们的儿子跟在前面,不时收回高兴地呱叫声。
“尊君,您看哈,两个女娃娃趴那都两个多时候了,总这么被一二十万人围观也不是个事。不如,就让执事堂将她们领了去吧。”
戴着厚厚口罩的青隐,声音瓮瓮的,幸灾乐祸之意却不减分毫:
最顶端看台上的百余人,任谁要听到她俩的传音本都是小菜一碟,但他们谁也没这么无聊,去监听两个小女子的密谈。因而,圆脸林尊者只见他的亲亲徒儿,小脸都皱了起来,没精打采的,便心疼得不可,回身对着风邪嬉皮笑容:
“叫你不要戴珠花了,这类幼鸟最爱闪闪亮的东西。你偏不听,偏要臭美。”
“切,就你这守财奴,能跟我一样就不错了。”
第二名的叫吴赫,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但一脸严厉,生生将一副好边幅变得呆板有趣起来。
那边一阵颠簸,走出一个黑衣镶红边的中年男人,两人对望一眼,均知这是法律堂的人。
又痛又气的上官燕,回身对着鸟爸大喊:“你个色鸟!瞎戳甚么!我揍死你个色胚子!”
中年男人点点头,声音浑厚:“张青隐、上官燕,疏忽大比期间斗法场禁飞令,擅闯禁制,扰乱大比。今罚你二人,各扣除进献点一万,并封印修为,去青鸟所凡人处退役半年。你二人可服?”
实在是想当即爬到床上,但是:“臭死了!青隐,我去提水,你从速烧火。”
而这个林莫尘心中的她,正和坑友一起,苦逼地扫着鸟粪。
青隐翘着食指摇了摇,对劲非常,还把另一只玉掌伸开,几次在上官燕面前晃。
本来越听笑得越傻的某女人,现在却傲骄了:“你猜?”
“有甚么用?这阵法对神识压抑得短长,底子没法细心扫视全场。就算我们好运,能找到他,传音也传不了那么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