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雨宣刚忙完还没来及坐下,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上面跳动的‘母亲’,嘴角勾起,拿动手机走往寝室去接电话,走的时候扫了一眼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紧盯着他瞧的贺南道:“等着吧。”
说完,贺南仿佛为了证明似的,嘴唇贴在褚雨宣皙白的侧颈,‘啾’的一声吮出一个暗红色吻痕。
“是吗?”褚雨宣手心攥的生疼,面上却故作慵懒道:“本来他想干我啊,那叨教贺总与他又有甚么辨别呢。”
“粑粑。”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软糯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吃晚餐了吗?”
“别费事了。”贺南翻了个身,然后顺着褚雨宣逃窜的姿式从他身后把他拦腰抱住,胸膛贴熨着他微凉的脊背,承诺道:“我包管乖乖的,只抱着你睡觉,不干别的,你看我现在感冒,连你的嘴巴都不敢亲。”
“我不看。”贺南挑挑眉,把头埋进枕头里:“我晓得你穿戴衣服睡不着,我如果偷看,我就是小狗。”
客服很快便送来了感冒药和生姜,褚雨宣到门口接过感冒药和生姜以后,把感冒药放在桌子上,拿着生姜去盥洗室洗了洗。
喝了褚雨宣亲手熬的姜茶,又吃了褚雨宣的亲口给他要的感冒药,贺南感遭到神清气爽……
褚雨宣盯了贺南足足十秒钟,肯定贺南不会偷看,便快速脱下裤子换上睡裤,然后快速解开衬衣纽扣,谁晓得刚把衬衣从身上扯下来,正要哈腰去拿寝衣,就看到贺南眯细在枕头边沿闪着幽光的狼眸。
每晚要折磨褚雨宣两个小时的报表,在贺南的指导下不到半小时就完成了。
但是,好不轻易黏上了,他今晚是绝对不会走的!
“粑粑啊,粑粑也吃的很丰厚哦。”褚雨宣眉眼含笑,设想着晨晨数手指的模样也伸出左手做算术的摆脱手指:“粑粑喝了鲜菇豆腐汤,也吃了鱼,另有青菜和……”
褚雨宣:“……”不脱!
前面几个字几近没说完,褚雨宣便仓促挂断。
贺南把褚雨宣斜放在床上,倾身压住他,一手把褚雨宣挣扎的双手锆制在头顶,一手端住褚雨宣大半张面庞,用指腹描画他的颀长的眉尾:“宝贝,我真的很累,今晚让我留下好不好。”
“……”贺南嘴角抽了抽,很有几分委曲:“好吧。”
贺南本就浑厚的声音因为气愤和重感冒显得非常粗粝,就像是野兽掉进猎人的圈套时收回的吼怒,非常刺耳。
“你听话!”吻着褚雨宣耳垂的贺南猛地蹙眉,稍稍分开褚雨宣正色道:“魏甄不是甚么好东西,他不会把项目平白无端给你。”
也对,他甚么时候搞懂过他。
竖着耳朵听声音的贺南,一听到褚雨宣的脚步声赶紧昂首:“宣哥……”
“好了,给我煮姜茶吧。”说完,贺南回身径直向房内走去。
贺南夹着卷烟的指悸颤了下,暗淡的眸子立马亮了亮,然后望着侧对着他的褚雨宣,把刚吸了两口的烟捻灭在小圆桌的烟灰缸里,悄悄的看着褚雨宣放下电话,翻开电脑开端做公司一天的数据报表。
而褚雨宣静止在原地,轻敛着的端倪,苗条的睫毛把狐狸眸深埋在暗影之下,让人咂摸不出他的心机。
褚雨宣还给他要了感冒药!
洗完生姜,褚雨宣接了一壶纯洁水,然后去寝室找到军用刀,拿着生姜对着茶壶口削了七八片,然后盖上盖子,翻开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