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急关头,还是嫁到苏家的小妹送了钱来,这才解了燃眉之急,自家阿谁兄弟是个靠不住的,出了事儿只顾本身把头一缩,万事不管了。咽下心头的浊气,梅老板望着西边的太阳啐了一口,且看那边能对劲到几时,不太小有出息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些秘闻你家姑姑如何得知,还……”还敢拿来操纵并打压别人。前面的半截话却没说出口,总得给梅廉留个面子。
夏颜靠在柜台上,拿了一个果子给他,又自家削了果皮,划出一小片,直接拿刀尖戳了送进嘴里,嚼上两辩才接话道:“你来我这儿,但是我托你办的事儿有谱了?”
“唉,想来您也晓得,现在我同丽裳坊已成水火之势,白老板供应我的料子,不能再供应丽裳坊,这就是我独一的要求。”
梅氏一族在本地也是驰名誉的世家,梅老板虽早已守寡自主,可与母族另有诸多好处来往,他们断不能眼看着这只荷包子出事,是以几大长老出动,竟去广阳王府把人带了返来。
白老板正在肚里骂了个百十来回,不料夏颜话锋蓦地一转:“让白老板让出四成厚利实在是不懂端方,旁人晓得了只怕说我不隧道呢,不如我这儿再添上两成罢。”
“白老板,年前是年前的价儿,年后天然该有所分歧了。”夏颜品了一小盏香茶,慢悠悠说道。
都城价贵,租屋特别不易,住堆栈又太喧闹,花消也很多。幸亏苏府在都城有宅邸,也有为官多年的亲戚可照顾,何漾只需递上名帖并苏老爷的手书便可。
这些秘事本是家属丑闻,梅廉不欲多说,可到底扳连了夏颜遭难,这才不得不解释清楚。
他摆布一张望,见无非常,才又抬高了声音:“也有小道传闻,那衣裳上被人动了手脚,里头藏了一根绣花针,世子这才失手落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