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所购买的店铺固然弃之不消,那但是主公的财产,哪怕是造反了,以管家自居的老夏还是将那钥匙随身照顾,是以才有这发起。
凤姨话风一转,喜道:“这不是有冲喜一说么,就深思给她找个归宿也好安她的心,好歹不再寻死就好,张爷本就是咱南阳一等一的人物,现在起事,更是一飞冲天,晴儿丫头早就倾慕张爷,听后必定欢乐,绝了求死执念,张爷也能抱得美人归,喜上加喜,如此却不分身其美?”
张震正要推委,冷不丁被老夏出声打断,老夏夙来最懂端方,加上之前奇特的神采,张震心中暗道,这内里还真有事啊,莫非这便宜丈人对这花魁成心机?
“总抱着个孩子也挺沉的,找个处所歇歇也好!”张震笑道。
张震苦笑道:“鸨母也算是她嫡亲,鸨母都救不了,张某与晴儿女人也只一面之缘,如何能救?”
“周晴?”
很快到了自家店铺里,到了后院坐下,顺手拿出一块巧克力,剥开给了兰儿,张震笑道:“吃吧,老夏,你不会是对那晴儿女人成心机吧?”
老夏苦笑道:“恰是,那小子听到花魁的信儿那眼睛就分外有神,乃至老夏还听他拐弯抹角的问过耕户们两次,这如果没个私交就怪了,昔日这大事不决,老夏不敢将这私事说与主公,现在晴儿女人都这般了,这不说也不可了。”
张震点头叹道:“当日我曾承诺,待安宁以后给他立室,如果良家女子还好,可这周晴是青楼出身,固然青楼有很多痴情的奇女子,这周晴失了那镜子都能苦闷一个月,今个这要死要活的,此中之意,怕是比那些逃窜的更要不堪,如此绝非奇女子之列。”
两个大男人这下无法了,怎也不能和孩子较量不是,起码在她有安然感之前,张震还是那出夫役的奶爸角色。
“理是这么个理,却另有一说。”凤姨叹道:“任是奴家好言相劝,这丫头只是丢了魂儿普通更不回话,以她的性子,再寻死觅活的,万一出了性命,奴家可担负不起!”
最为虐心的就是暗恋了,恰好这暗恋还是初恋,张震也是越想越头大。
老夏头疼道:“可这,黄河他未近过女色,又上了心,如果是以愁苦一辈子,那可如何是好?”
本来张震对这所谓的花魁就没如何上心,传闻她因为镜子得而复失之事,郁郁寡欢了月余,虽是人之常情,总觉这是虚荣作怪,更加对这花魁不当回事了。
看着夏仲勇,张震当真的说道:“如此心性,绝非良配,更莫说被黄河娶了为妻为妾,将来封做诰命夫人了。”
自从刘氏有了镜子和扮装品可打扮,他两口儿日渐密切,偶然眉来眼去都敢明目张胆,张震看在眼里,此时状况,这没事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