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诗诗一愣,不解:“莫非您受伤了?还是贵府有人受伤了?”
杨峰微微扭过甚去,不敢看她,干咳了一声道:“这个我晓得,我也审出来了。那些人去了,就是恐吓我一下,没想杀我。你们的目标,不过是逼我跟你们合作,但这类做法,无疑是下作了点,并且还深深伤害了我,让本会长不知该如何谅解你们。”
杨峰内心哀嚎着,这小妖精,真是太折磨人了……
“呦,杨会长,您半夜半夜又溜出来玩儿了啊?此次不会再被夫人抓归去了吧,嘻嘻!”看到杨峰他们的身影,那老鸨当即非常热忱地迎畴昔,话里还带着点调笑之意。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杨峰哀叹道:“你不晓得,今晚我和夫人恰是良辰美景,你侬我侬,要行伉俪之礼呢。氛围都衬托好了,成果一大票陌生人冲出来,顷刻就把甚么都粉碎了。这春宵一刻,对男人意义不凡,你该如何赔我呀?”
纪诗诗眼眸微微嘘眯了一下,神采蓦地冷了下来:“杨会长,此一时,彼一时。当时诗诗情愿服侍杨会长,您对诗诗如何着都行。但现在,诗诗已经歇息了,不肯再服侍您了,您如果逼迫的话,可就要担上欺辱良家妇女之名了。”
深夜,全部府都内,大多数街道都已进入了沉寂,人们也纷繁沉浸在苦涩的睡梦中。
来到杨峰身前坐下,纪诗诗一双美眸深深地看向他,非常朴拙隧道。
此言一出,那老鸨子顷刻便没声了,面上惊骇一片。
“拉倒吧,那是他们没碰到我。在老子手里,就算他们私房钱藏哪儿,老子都能挖出来,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诸葛十三眉头一挑,晓得她这是在报信,看来这雅娴会馆并不是这老鸨子说了算的,那纪诗诗才是仆人啊。
“你是说……他们有人透露了奥妙?”
眉头微微一掀,纪诗诗深深看了看他那烦恼的小神采,兀地嫣然一笑,两只葱白玉手便缓缓搭在了他的肩头,悄悄一按,柔声细语道:“那杨会长,但愿诗诗如何赔您呀,诗诗必然让您得偿所愿。”
纪诗诗一声尖叫,赶快从床上直起家来,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不知所措道:“杨会长,你这是干甚么,深更半夜,私闯女人家的内室,不怕淮安百姓们嘲笑吗?”
翻翻白眼儿,杨峰压根不吃这一套,大咧咧地坐到了桌前。
这杨峰真是越看越感觉深不成测,不但能将派去的黄龙卫第七队全数活捉,并且这么快就从他们那些受过严格练习的死士嘴里审出东西来了,的确匪夷所思。
“闭嘴!”
来到二楼,杨峰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凶神恶煞地闯出来。
见杨峰他们都晓得了,纪诗诗的面庞变得越来越庄严,然后沉吟少量,把那老鸨子支开后,又看向杨峰淡笑道:“杨会长公然非同凡响,竟然这么快就查出我们身份了。”
杨峰没有理她,狠狠一挥手,就错开她的身子,向二楼走去:“少废话,叫纪诗诗出来。”
“杨会长,实在我们没有歹意的。”
如此想着,纪诗诗也不再瞒了,轻叹一声,款款从那床上走了下来,小巧剔透的身材,在轻浮的寝衣下若隐若现,杨峰只是一看,便忍不住鼻间又有暖流流过。
“人头?”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纪诗诗,你是感觉我看重申明,就不敢动你了,是吧?”眉头一挑,杨峰一脸调侃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