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固然憨纯,但并不愚鲁,当下回道:“弟子好象听到师父提到‘断玉’,不知这‘断玉’到底是如何回事?”
“嗯,老三,为师亦晓得你不成能听懂。不过这也没干系,刚才为师讲到了一个重点,不知你可曾留意?”吴大海再次看着杨风道。
“不是‘断玉’,是‘断欲’,断绝心中的‘欲念’。所谓‘欲念’,也就是见了标致的女孩子不成动心,更不成想入非非――不过他说的这些你不要当真,他只不过是要你心无邪念、一心用在修道上罢了。好了,先来看看我们的居处吧。刚才我们呆的那屋子叫前殿,是师父‘传道授业解惑’的处所,也就是我们听老头子絮干脆叨的处所。中间这片空位就是我们练功的处所,左边一进三间屋子是厨房、杂物间和饭堂,右边一进三间屋子供奉着三清老道的牌位,最后边阿谁小门里出来有一个院落,那就是我们住的处所了,我住东配房,谢师弟住西配房,你就住那间偏房吧。”
周大福拍着杨风的肩膀道:“风子你表示得还不赖,总算没有惹师父吹胡子瞪眼睛。”
杨风点了点头,正色道:“大福哥、方吾哥,我们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小孩,但现在拜入了道门,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我此后该以大师兄和二师兄称呼你们。”
“你明天是第一次听师父讲道,必然要表示出充足的诚意来。如果你说没懂,那就表示你心不在焉,对师父的教诲不放在心上!以是你必必要说听懂了!”
周大福笑道:“这个东西就是个玩物,哪有现合用处?再说了,我们师兄弟这一辈子能够都是骑马在地上跑的命,哪有能够御剑的那一天?”
周大福忙推了他一把,低声道:“快说听懂了,不然师父会不欢畅的!”
吴大海又讲了一会儿道,便宣布闭幕,明天持续讲课,然后背负着双手转到内堂去了。
“老三,为师刚才所说,你可都听懂了?”吴大海再一次逼视着杨风道。
杨风只得站了起来,垂着双手,呐呐道:“师父说得过分通俗,弟子一句也没听懂……”
杨风这才复苏了过来,朝吴大海行拜师之礼。
吴大海滚滚不断地说了半天后,将最后一句话进步了一个八度,锋利的目光直逼视着杨风的双眼。
第一次有了师父,第一次面对着师父,第一次聆听着师父的教诲,杨风还真的说不出是喜是忧?实际上对于师父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他固然揣摩了半天,实在是一句也没有听懂,也不成能听懂!
“我确切心无旁鹜,但是我真的没有听懂……”
周大福、谢方吾一齐笑道:“这个不是秋千,是用来练习御剑的。”
谢方吾道:“师父他白叟家在这件事上确切臭到了家,不过他还是但愿将来我们能够学会御剑之术,为他白叟家争光,是以做了这个道具,平时让我和大福哥师兄在这上面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