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董卓惊奇地看着朱符,想不通朱符是如何得知这些环境的。
董卓这时也隐有薄怒,毕竟他暮年曾游历过羌胡各部,深知羌胡赋性。王允一番妙策,可谓令董卓茅塞顿开。由此,董卓此时也站在了王允一边,开口催促朱符道:“贤侄,还不速速道来。”
反而李儒一时候便已大悟,赞叹道:“令节真乃大才也。如此之策,不但绵里藏针、滴水不漏,更将凉州各贼寇玩弄鼓掌当中。此等手腕,当为说楚合纵的毛遂!”
职。如此马腾感念厚恩,必会弃暗投明,尽忠董公!”
而董卓这时候还一头雾水呢,当即向李儒问道:“文优,不知令节此举,究竟有何深意?”
“哦?”朱符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语气乃至另有些调侃鄙弃:“敢请司徒明示。”王允亦然还以朱符一个冷蔑的嘲笑,矜持言道:“韩遂、马腾,塞外羌胡之首也。羌胡自古狼子野心,残暴不仁,畏威而不怀德。怀柔之策,用之这等人身上,无异于缘木求鱼,不但不会令其感化恩德,更
但不管如何,董卓还是持续说道:“以是,若想劝诱住那些羌胡,必定要给他们画一张大饼。不管能不能实现,只要有这张大饼在,他们就会对老夫少几分敌意。”
这等毫不包涵面的抨击,对于王允这等表面油滑、内心孤傲骄贵之人来讲,无异于一种热诚。
但是,就是如许一番王允自以为可安凉州的妙策,竟然被朱符这位雒阳驰名的浪荡子评价为马草率虎,还要靠着运气才气唬住三两月。
王允这些话有些难懂,但大部分人也听明白了意义,不由几次点头附和。就连主位上的董卓,也听得极其入迷。“然羌胡野种目光短浅,胸无弘愿,频频降而复叛,不过抄略求存尔。老夫若至陇右,必先将董公之威示之言之,夺其骄横之气。再抛出好处,奉告羌胡归顺董公,则可不必亲冒矢石,以命换来保存。如此
“韩遂早些年也为凉州名流,入羌胡兵变也是被勒迫。可诸位皆也看到,韩遂入羌胡以后,便暴露了枭雄本质。此人频频率羌胡各部寇边,而每寇略一次,韩遂便在羌胡各部中声望盛起。”提及韩遂旧事,朱符面上一副轻视鄙夷之色:“故而,对于这等无情无义、连汉羌百年血仇都可弃之不顾之徒,示之以威、诱之以方便是最妙手腕。只需董公向朝堂请一中郎将之职,便可令其在羌胡各部中
朱符刚说到这里,王允已忍不住讽刺道:“贤侄莫非不知凉州苦寒,以一州之地入关中已殊为不易,更遑论言全部天下?我大汉富庶疆广,又岂是这些羌胡能够介入觊觎了的?”朱符此时却诡秘一笑:“正因为他们介入觊觎不了,部属才会给他们画下这张大饼。莫要忘了,董公麾下也有很多羌胡,部属只要承诺那些羌胡有机遇跟随董公,会跟着董公到大汉最富庶、最繁华的城池中
,可对于羌胡来讲,让他们拿起锄头放上马鞭就是一种热诚。”
享用,司徒大人觉得他们还会与董公为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