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大人,好久不见。夜入皇宫,我未免有失远迎,实在恕罪。”
“华雄将军也被打伤了,看来每十天半个月是规复不了,这......”
回到府上,李儒一向睡不着,只是在院中上走来走去。
冯度迷惑道:“宗师您莫非不晓得是他让这位女侠在这里保护玉玺的吗?”
远处传来李儒的一声冷哼,随后
李儒缓缓道:“三千皇宫禁卫倒不敷为虑,不说被各方的人渗入了多少,单是他们大家来讲,这些年的酒肉糊口,早就没有真正当年禁卫的风采了。”
“鄙人冯度,这是我的兄弟,时迁。”冯度上前作揖道。
“对了,这两位少年豪杰是谁?”
说罢,拿出一枚竹筒一样的东西,悄悄一吹,那竹筒收回一阵锋利的声音,像是来自九幽的妖怪在哭嚎。
李儒只好愁闷回府。
那些着名的事情可不是甚么见得人的功德。
“这是我们游侠盟的长老令牌。”
那人站在飞剑上,也不作礼,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此人恰是王越。
李儒府中。
“多谢李大人本日脱手互助啊,小人实在感激不尽。”
李儒冷哼一声:“王越宗师好大的威风,本日之事,来日必当偿还。”
冯度拿出令牌,这是一枚上面有着繁复斑纹,让人神智都会堕入出来的令牌。
一方面是忧心董卓沉迷于美色,一方面也是在细细思虑明天早晨产生的事情。
一名中年男人傲立其上,夜风吹动其衣袂,刮得呼呼作响,有种说不出的萧洒,这六合间仿佛只要他一人一剑罢了。
鱼无柳上前道:“师父,要不要我带人去措置一下皇宫被安插出去的人?”
“本来是他。也是,除了他以外,刘宏也不会把这么首要的令牌交给谁了。”
面对冯度两人,王越竟然一点也不拿架子,没有甚么所谓的前辈高人的风采,反而是一副少年打趣模样。
“只是你拿玉玺不知是要交与何人?”王越盯着冯度问道。
王越笑道:“哈哈哈,我晓得你不是董贼的人,只是......”
一个亲信问道:“大人本日何不直接与王越那厮撕破了脸,就算他是天阶妙手,我们西凉雄师碾过,莫非他还能挡住不成?”
“只是王越身后的游侠盟,倒是个大费事。这也是我们至今不敢跟他翻脸的最大启事。”
“这令牌是?”冯度这才明白过来,这听起来竟然不是张让的公用令牌。
这几人固然都是穿戴皇宫禁卫的衣甲,但却对李儒毕恭毕敬的模样。
此人剑眉星目,头发随便地洒在身后,若说模样俊朗,只是略好,但他浑身的那股萧洒豪放之意,倒是谁也学不来的。
李儒对着王越道:“我让人打扫这处,王越大师不会禁止吧?我们作臣子的,天然也要为皇宫内尽一份力的。”
“张让?他竟然还活着么?”王越仿佛有些不测,却不是太惊奇。
一柄飞剑腾空,在空中稳稳落住。
最后,冯度还是叹了口气,道:“是之前叱咤风云的十常侍之首,张让让我来的。”
“董卓的人已经安插到这里来了吗?”
“只是你们在皇宫内大打脱手,对皇宫禁令置之不顾,也要给个解释才行啊。”
待得李儒叫来的人将这处荒废的甄宫高低大大小小,仔细心细地翻了一遍也没找出甚么东西以后,李儒才阴沉着脸,与世人扶着的华雄一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