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迸收回淫秽不堪的光芒,景阳悄悄的抚摩着肖晨身上的伤口,猩红的舌头肆意亲吻着肖晨的身材,左手更是直接抓住了肖晨的把柄。
“尼玛!”
脑袋充血的肖晨看着范玥怡只感觉心火畅旺,满身血液沸腾,一股原始野性从心底升起,恨不得翻身扑上去,只是琵琶骨被锁,重伤在身又转动不得,只能收回痛苦的闷哼。
“咯咯,我们下次再见咯。”舔了舔嘴唇,看着满脸涨红的肖晨,景阳涓滴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走出了牢房。
“出去!”
肖晨口中的声音越来越响,如同晨钟暮鼓,洗涤心神,沉浸在难过中的范玥怡也不由自主的被肖晨的声音所吸引,心中渐突变得安好。
“你觉得你还是阿谁最受宠的人吗?你现在不过是戴罪之身,有何资格再次对我们大喊小叫!”
哭声垂垂变成了如有若无的抽泣,范玥怡呆呆看着身材通红却面色自如的肖晨,感遭到其身上那股莫名的感受褪去,紧了紧拳头,心中还是不竭自责。
从瓷瓶中倒出一颗通红的丹药,单手一捏肖晨下颚骨,直接扔进了肖晨口中。
“景阳师姐……”
辛癸派,柴妙凌面对着冷酷的丁惜眼中的气愤有如化成了本色。
“传闻你是那辛癸派掌门面首,公然生的一副好本钱。”脱鞋除袜,景阳扭动腰肢款款走向肖晨,“现在落到我手里,也让我尝尝这掌门面首的滋味……”
几个弟子闻言踌躇了一下就躬身退了出去。
“让开!”范玥怡的声音充满了肝火,这是其第一次对着师门姐妹发脾气,心中充满了熊熊的肝火。
正筹办进一步行动就听到禁魔窟门口传来喧闹之声。
“秦伯,愣甚么,带妙龄下去。”
暗自盘算主张,非论是甚么环境,今后再也不分开肖晨身边,只但愿肖晨不要再遭到伤害。
想到那牢房中的肖晨,嘴角勾起一丝隐晦的笑意,手臂一挥,将一瓶疗伤的丹药放在了门口范玥怡所带食盒当中。
禁魔窟明显已经动起了手,景阳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肖晨的身躯,身形一转已经到了衣衫中间,真元有如无数双工致手臂,几个呼吸时候就已经穿戴整齐。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还真是个硬骨头的男人呢,奴家真是爱煞了你这脾气……”景阳趴在肖晨身上,悄悄舔砥着肖晨的耳朵,一副发了春的模样。
柴妙凌神采剧变,回过甚不敢置信的看着毫无动静的丁惜,银牙咬的嘎吱做响,却又充满了深深的无可何如。
秦伯说了一声,就径直向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