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抱拳道:“将军仁厚,末将这就去办。”
陈庆之拍拍了薛仁贵的肩膀道:“也不晓得罗将军和高将军那边的战事如何样了。”
陈庆之笑了笑,语气非常谦善道:“薛将军言重了,陈或人只是一介墨客。那能与您相提并论,将军勇冠全军,智勇双全,一张龙舌弓在万军当中取敌军主帅首级如探囊取物。陈某不及也……”
随后,陈庆之带着兵士开挖水沟,将大水退去,引兵如城。以往朝气勃勃的冕山城,鲜明成为了一座死城,冷冷僻清,到处都是被水淹死的牲口尸身,和破败的房屋。
“大周开朝时,曾设九鼎,意味着无上光荣和权力……庆之虽鄙人,却有将九鼎搬来邕国之心!”
“这……”
是夜,月色如洗,繁星点点。
“陈将军可体味大王?”
“恕不远送。”
至于冕山城,只能等战役全面结束后,从其他城池迁民过来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悲沉,对副将道:“把昨晚死去的跤趾军民尸身全数汇集起来,在城外燃烧、埋葬,以免产生瘟疫。”
新罗使者走后,薛仁贵点头苦笑:“真是杯弓蛇影,人道是,新罗象兵天下无双,所过之处皆为废墟。现在看来,新罗只是牛皮吹得响罢了,未曾见过我邕国儿郎的兵锋,就怂了……”
薛仁贵婉拒了新罗国送来的礼品,对新罗使者道:“我军乃仁义之师!跤趾恶狼横行霸道,经常打劫邻国。邕国、新罗、孔雀帝都城深受其害,今我邕国出兵乃是替天行道,除恶扬善。先保存候心,新罗跟邕国昔日无怨克日无仇,我军是决然不会对贵国用兵的。”
薛仁贵惊诧住了,这话如果被周天子晓得,陈庆之有十条命都不敷死的……但男人汉大丈夫,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呢?他也但愿,本身有一天能带领着邕国的儿郎们介入中原,为大王打下一片万里江山。
“但说无妨。”
陈庆之快速制定下一步作战计划,先是带着雄师在城中涵养些光阴,等泥泞的门路通畅后,就挥师南下,助南征的薛仁贵一臂之力。
比拟于陈庆之的顺风顺水,薛仁贵的运气也不差。他所卖力攻打的六座城池,听到他的威名后,已经持续投降了三座。有两座城池蚍蜉撼树、螳臂当车,都被薛仁贵不费吹灰之力就给灭了。当陈庆之带领雄师前来援助时,他已经将最后一座城池支出囊中。吓得隔壁的新罗国进入了告急备战状况,紧紧的盯着薛仁贵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