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不急,只知逗弄那些花鸟虫鱼。”说罢拍了拍端木衡的肩,语气看似责备,听起来却带着欣喜与宠溺。
“端木公子,您看看这些个如何样?”李掌柜满脸带笑的推出数个木匣兼笼子,内里不是些蛐蛐,就是些少见的蝶类,李掌柜看着这锦衣玉饰的小公子在手中拨弄半天却提不起半点兴趣,心中早已有了数:“端木公子,您是这的常客,但是有甚么要我李老儿帮手的?还是看上了这里的甚么东西,可千万甭跟我李老儿客气,您是甚么人,是端木王爷的公子啊,如何着也得把好东西留给您不是。”
“这……这是……”端木衡迷惑的望了一眼老头,只见那老头挤眉弄眼道:“嘿嘿,公子,没错,这是一只百年难寻的雪蟾蜍啊。”边说边将盒子翻开,暴露小半个脑袋,通体乌黑:“啧啧,您瞧,通体莹白如玉,平凡人哪养的起这只神物,如许的东西也只配……”
“公子,少爷他无恙,只是恐怕要多等些光阴方能出来。”
翌日,王府里传来一则惊人的动静,粮库里的粮食皆数被盗,粒米不剩,而粮库内却无任何蛛丝马迹。王府内思疑有内鬼,又换了一拨守粮人,重购了数担粮食,端木王府的至公子端木瑞亲身看管,翌日蚀粮还是不翼而飞。
“它?”李掌柜顺着端木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木架上放着一只木笼,内里是两只还没有巴掌大小的白鼠,挤在一起瑟瑟颤栗。李掌柜不由得一愣,这玩意但是平常公子哥不屑于把玩的东西,平常都是些是些妇孺买归去逗小儿高兴,固然这纯白一对鼠非常奇怪,还长得极其敬爱,也值不了几文钱。只半晌的工夫,李掌柜便回过神来。
只见端木衡摇了点头:“贤兄不知,小弟喜豢养猛禽异宠,家中下人多不通,必然要教诲一番才通其道,克日得了两只小白鼠,如果我不在,恐被忽视作贱,如果如此而短命,真恰是极大的罪恶。”
是夜,端木衡进到粮仓中,细心勘察一番,便见墙角不起眼的地上有一些爪印。端木衡淡然一笑,似是了然。随后便派人在粮仓内多装了些鼠夹。本身却躲在在粮舵后。
这二人显也是看到了端木衡,不由得微微一愕,只见那叫绿珠的女人对着端木衡道:“猖獗,你竟有脸来这里,……”正欲说些甚么,却被那男人止住:“绿珠,这里没你的甚么事,下去吧。”绿珠仍想说些甚么,只得噤了声退了下去。
端木瑞朗声一笑,顿时感觉表情镇静了很多:“数你最善辩。”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事出诡异,怕是鬼怪之力也。”
“倘给我一日,定能助大哥缉得真凶,如何?”
半晌后便有下人来收了棋盘,呈上一些珍羞美食,端木衡不由感概万千,算起来,竟在这里住上了旬日,并未和家人通报,心中虽有不舍,但若再不归去,恐家人担忧。想了想便道:“小弟在这里叨扰了数日,此番出行却并未和家中人通报,恐家父家母忧心,不忍告别。”
端木衡萧洒的将扇子在手中一摇:“我说李掌柜,另有些甚么比这更好的货。”那李掌柜公然是个买卖人,夺目一笑:“既然端木公子不喜好如许的,我们另有其他好货,包您对劲。”说完笑嘻嘻的转过身去,从后架上开端取笼龛,一边取一边迷惑,啧啧,这小公子也真是怪的慌,平常连些鼠虫蛇都不怕,前次连那金环蛇都买了去,竟然会怕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