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文干脆连周余的院子都不进,冲着段戎点头表示后,脚下一转直接走了。没多久,和狗狗们玩了一天的段小羽也蹦蹦跳跳的返来了。
段戎见他是真的没介怀,这才放下心来:“阿余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段戎深深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尽力绷紧被亲到憋红的脸,一本端庄地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个意义。”
段戎望了他半晌,俄然问道:“阿余,你不怪我吗?”
明天何伯家送来一篮子菌子,明天高山家送来两条鱼,除此以外,何伯还给周余削了一根拐杖一并送过来。
周余端了一小碗渐渐喝,他对甜的东西是内心喜好嘴上却又吃不下太多,吃多了就感觉腻,而这纯粹的蜂蜜甜味浓烈,到最后他一小碗也没喝完,而是还剩下一半。
不知过了多久,周余被男人放开,深吻让他喘成了狗。段戎略微好点,只是胸膛起伏不断。他伸手抹掉少年嘴角边溢出的津液,哑声道:“尝出来了吗?”
周余和顺地嗯了一声:“听你的。”
“何伯真是多事。”段戎面无神采。
闻言段戎如有所思道:“这就是长嫂的风采吗?”
段戎眼里有笑意闪现,他抬手在少年脸上刮了一下:“好了,不逗你了。说闲事。”
情意相通的两人甚么也没干,就这么在院子里相携傻坐了一个下午。正值春末,温度适合,不冷不热。周余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段戎聊着,落拓舒畅至极。
晚餐前,段斐兄妹终究喝到了心心念念了好久的蜜糖,暖呼呼的一口下去,满足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搁在二十一世纪,的确就是同款神采包。
“嗯?”周余有点茫然,“怪你作啥?”
段戎内心清楚,少年掰正的骨头应当符合的差未几了,但还是不宜走动,需求静养一段时候,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眼下也才过了一个多月罢了。
所今厥后周余央着段戎让何伯给做了个恭桶,又做了一个四条腿的空心板凳,长度刚好能够架在恭桶上面,如许他便能够坐在上面蹲坑。
周余是真不如何介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推我的是她,又不是她姐夫,我怪你干吗?”
收到拐杖的那天,周余下认识朝段戎望了眼,见他神采公然黑了两分,不由笑了起来。
“嗯,我信你。”周余捏了捏他的手,一边把玩着一边慢吞吞地开口,“外人如何,影响不到你在我内心的位置。”
当初建屋子的时候,他在小院最靠里的角落挖了个坑,中间搁两块木板,简朴的搭建了一下,可谓非常的简朴卤莽。
周余:“……”
旁观的段二少的确要思疑人生了,这么好吃的蜜糖,他家的年老迈嫂竟然都是一副仿佛方才吃了苦哈哈的毒-药一样的态度,还甘之如饴,本来就甜美非常好吗?
周余:“……”总感觉仿佛有那里不太对。
周余抬眼看他。
“你……”周余下认识往四周看了两眼,见没有人看到而松了口气,他看了段戎一眼,“别在内里乱来。”
周余当真的听着,期间一向没开口,一部分事情他已经从金毛和大哥嘴里晓得了,再次传闻他们路途上的辛苦,表情仍然有些沉重,另有些心疼。
这就导致他受伤后每当有需求时,阿谁场景……的确不堪回顾。
段戎低低一笑:“阿余的意义是,如果不是在内里,便能够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