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二少刹时噤声,轻手重脚地走进院子,措置蜂蜜去了。
等段斐带着满满一篮子的蜂蜜返来时,周余已经靠在段戎身上睡着了。并没有发觉到这一点的段二少镇静地喊道:“鱼兄鱼兄,我不止找到了你说的蜂窝,还偷了很多蜂蜜!”
周余:“……”没法镇静的谈天了。
周余端了一小碗渐渐喝,他对甜的东西是内心喜好嘴上却又吃不下太多,吃多了就感觉腻,而这纯粹的蜂蜜甜味浓烈,到最后他一小碗也没喝完,而是还剩下一半。
周余抬眼看他。
周余当真的听着,期间一向没开口,一部分事情他已经从金毛和大哥嘴里晓得了,再次传闻他们路途上的辛苦,表情仍然有些沉重,另有些心疼。
周余没如何不测埠嗯了声:“种子我都筹办好了, 一会儿拿给你。”
周余看他一眼,说了一个字:“腻。”
周余拿下他的手不让乱摸:“让小羽瞥见了影响不好。”
日子一天一天畴昔,把该种的都种下以后,就没甚么需求特别繁忙的事情,不管是何伯何婶还是高山终究有工夫去干点别的,上山的上山,抓鱼的抓鱼,打猎的打猎,日子过的有条不紊起来。
“你受伤是林燕那丫头形成的,若不是她推你一把,你也不消遭这趟罪,高山是她姐夫,我承诺帮他,也相称因而在帮林燕……”
高山是看他们挖菜地, 以是自发地跟着干了。他清楚段戎照顾何伯他们年纪大, 两家共用一块菜地, 但必定是不包含他们的, 是以在跟着挖完以后过来请他代庖跟少年讨些种子,段戎应下了。
周余:“……”总感觉仿佛有那里不太对。
周余清楚男人嘴里的光荣是指甚么,他悄悄一笑,渐渐与对方十指勾缠。感到光荣的何止是你,实在也包含我本身。
调侃不成反而被撩了一把, 段戎呼吸刹时变重了,他恋恋不舍地揉弄着少年的唇瓣:“都怪阿余太敬爱了, 我忍不住。”
“你……”周余下认识往四周看了两眼,见没有人看到而松了口气,他看了段戎一眼,“别在内里乱来。”
他尽力绷紧被亲到憋红的脸,一本端庄地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个意义。”
段戎望了他半晌, 俄然问道:“阿余, 你不怪我吗?”
“嗯?”周余有点茫然,“怪你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