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安邦此时长吐了一口气,道:“不知萧大侠,与南梁又有甚么干系?”
“起来吧!现在南梁早已灭亡,我早已不是甚么太子了!”
“好!萧兄弟够痛快,我想问的是上面那女子和你是甚么干系?”羊定国说完向那东首高山上的女子努了努嘴道。
但萧逸辰却不管他们投来的非常目光,左顾右盼赏识着沿途火红泣血的杜鹃花,不住点头赞美......
“请!”羊安邦微微欠身道。
萧逸辰见他三位情深意恳,也不忍拂其面子,转念一想,师父临终前不是交代我光大门派吗?再者凭我一人之力,想要查出谗谄师父的祸首祸首,实在是难比登天,当即道:“三位请起!我们能够渐渐筹议嘛!”
萧逸辰这时却见羊定国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羊二哥,有话请直说!”
“太子你如果不承诺,我们就长跪不起!”
越向前行,山势越陡,又行了约莫二百来步,萧逸辰昂首望去,只见面前一座偌大的盗窟依山而建,庙门前设有一堵十几丈高的木栅栏,两旁更设有两座高高的瞭望台。
萧逸辰点了点头也道了声“请!”和三位长枪帮头领并排而行。
“萧兄弟但讲无妨!”
萧逸辰此时又抱拳道:“承蒙三位豪杰看得起,帮主之位我是敬谢不敏!看得起我还是叫我一声萧兄弟吧!”
“你们身上的纹身如何来的?”萧逸辰指着那二当家胸前破口处,暴露的一块纹身道。羊安邦闻此也敞开胸口,暴露一枝花朵形状的纹身道:“这是我们族氏传下来的!”
萧逸辰此时心中却想到“我不能为了我一己之私,而使更多的人平白捐躯。”
那长枪帮二当家羊定国此时也规复的差未几了,闻此道:“启禀萧大侠,我们实在就是昆仑派的从属帮派,每年要上交必然的银子,昆仑派则有任务庇护我们不被别的帮派兼并,但,哼!....”他说到此处时却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羊安邦平复了一下表情道:“不瞒萧大侠,说来话长,我们叔父羊侃乃是南梁徐州刺史,封高昌县候,平生军功累累,皇上特下例,羊氏五代纹皇氏纹身,以示嘉奖。
三兄弟抱拳施礼,异口同声道:“那是天然。”
却见萧逸辰将腰间玉佩,递到那大当家的手上,他打量了半天,俄然颤声道:“这是,这是南梁皇室宗族的龙纹玉佩吗?我幼时随叔父进宫见过一次。”
“哈哈,女人谈笑了,请!”羊定国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全部庞大的山腹被分红三块,中间是议会之地,正上方吊挂着一块大匾上书“忠义堂”三个大字。
“是!”羊氏三兄弟一齐答道,见他如此说法,心中都欢乐无穷,心想“这是要我们保存气力以待机会吗?”他们如果晓得,萧逸辰的“承诺”不过是美意的谎话不知会作何感触?
东边为餐室,西边则是作战室,作战室山壁正中却吊挂着一副庞大的帛图,帛图上用朱笔圈了几个圈,萧逸辰见此不由留意了一下。
“还请太子做我们长枪帮的帮主,届时太子你登高一呼,必是响者云集,我们兄弟三人愿鞍前马后,也不负父亲所取之名!”兄弟三人,说完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萧逸辰见此仓猝相扶道:“唉,使不得,快快请起!”